我们就已经取胜,此时敌人仅能借助东南西北四个大营的高墙防御,他们可能已经在战前拆去其余的墙壁重新砌成防御,和高墙连成一体,分割从不同城门进入的亡者,此时需要谢玄冒着损失靠近亡者的背后,以弓弩强行压制守兵,给亡者以推进的机会,但是不能靠得太近,亡者不可操纵,会随便袭击最为靠近的活物。至于破城门的办法……”
雷碧城口若悬河,雷碧城从腰间掏出纸卷,走笔如飞地记录。
当他终于说完的时候,仿佛疲倦之极地舒了一口长气:“便是这样,一定要准时把这封信送到,不要疏忽。我想白毅和息衍应该正在筹备这场战斗,他们在殇阳关里等着我们呢。”
“他们可能知道我们攻城的时间么?”从者问。
“知道,星辰的运转无法瞒过任何人,白毅和息衍都不是傻子,谷玄统治星空的时候,无疑是我们最好的进攻时机。”雷碧城低声道,“不过即使他们算出了时间,也不过是算出了自己的死期而已!”
“他们可能知道尸藏之阵的弱点么?”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从者微微犹豫了一下。
雷碧城略略沉默:“是啊,我曾经想过,尽管是最秘密的秘仪大阵,世上能理解它的毕竟不只是我们。”
“以三军之力要杀一个人,还是有相当的把握。”
“不。”雷碧城微微地笑了,他很少笑,却终于在这一笑中透出了胜券在握的骄傲,“即使一切都在白毅的猜测之中,他距离真相仍有一步之遥,虽然已经很近了,但是在战场上,一步之遥足以立判生死!”
殇阳关,军营正中的空地上,摆着一张小桌,桌上只有马肉、干饼和最后的酒。
翼天瞻、息衍、古月衣和白毅围坐,头顶就是澄澈如洗的夜空。四个人默默饮酒,已经坐了很长的时间。远处保留作为火种的火堆上飘起细碎的火星,随着风冉冉升起,古月衣看着那边出神。
“好了,再重复一次我们的战略。”息衍站了起来,移开小桌,以剑柄在地上勾画,“南面的六座城门应该是敌人发起进攻的地方,他们有足够多发狂的丧尸,应该会同时攻击六处使我们疲于奔命。我们仍然不清楚丧尸这东西在谷玄之夜的力量,我们的士兵都在城墙上,便很难应付城里的局面,即便是数百个丧尸。所以我们会保留相当的人手在靠近城墙的地方机动,一旦城门无法守住,我们就立刻封闭瓮城,尝试以火油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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