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问啊?卧槽,你丫的是不是忽悠我呢,这骡子要是被雨姐给收拾了,他回头不得收拾我啊!”
羊倌终于反过味来,自己上了魏老湿的当了。
魏老湿却一本正经道:“羊倌,你要这么就太让我伤心了,哥哥我什么时候忽悠过你?为啥让你去说,因为我要去说,骡子就琢磨过味来了,还能去问宋雨吗?他不去问宋雨,咱们怎么知道二骡到底行不行啊?只有你去和骡子说,他才不会起疑心,因为你小嘛,童言无忌。”
“真是这么回事?”
羊倌将信将疑地看着魏老湿,怎么看都觉得这厮在忽悠自己。
“真是这么回事!”魏老湿拍了拍羊倌的肩膀,说道:“你放心吧,骡子就算被宋雨给收拾了,他也不敢来找你。你是谁啊?你是宋雨她弟弟啊,你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惹你啊。”
羊倌颇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仗着他和宋雨的关系好,平时可是没少欺负骡子,就算把他惹急了,只要把宋雨祭出来,骡子立马就消火。
他却没有注意到,魏老湿眼中暗暗流动的笑意。
“羊倌,你安心地去吧,到了清明节哥会给你烧纸的。你也不要怪哥,谁让宋雨什么都不说的,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说出来了。”
魏老湿果断地走了,而就在他走后不久,羊倌的房间里就响起了凄厉的惨叫声。
“唉,羊倌是个好人啊。”魏老湿感慨道。
坐在他对面的刺刀点了点头,接道:“是啊,生得光荣,死的伟大。”
旁边的杜威和栗神则是无语地看着他们两个,你们两个这么坑队友,真的好吗?
原来,一切都是刺刀和魏老湿的阴谋。
无论二骡变化有多大,在刺刀的心里,他始终都是个危险因素,可是无论谁去向宋雨打听,宋雨都严守职业操守,只告诉他们进展很好,但对于
细节却只字不提。
作为队长,刺刀不得不防患于未然,和魏老湿商量了一下,只有刺激骡子才能从宋雨那里套出实情来。
不过这个任务,存在很大风险,风险并不是来自于骡子,而是宋雨。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两人一致决定,将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羊倌去完成,谁让他和宋雨亲如姐弟呢。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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