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谢云曦哭闹,却沉着脸一直不松口。
谢云曦哭了整整半个时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嗓子都哭哑了。
赵嬷嬷觑着永宁郡主的面色,张口为谢云曦求情:“嫡亲的母女,哪有隔夜仇。二小姐这些日子已经吃了不少苦头,现在既已知错悔过,郡主就饶了二小姐这一遭吧!”
永宁郡主这才勉强松了口:“罢了,既有赵嬷嬷为你说情,我便饶过你这一回。你今日回府住下,谢府那边我自会命人去分说一声。”
“云娘,你给我记住。这是第一回,也是最后一回。”
“若你日后再令我失望,便是哭成了哑巴,我也不会饶你。”
谢云曦一开始颇为高兴,听到后来,心里却涌起莫名的凉意。
一抬头,就见永宁郡主正冷冷地盯着她。
谢云曦全身一个激灵,不假思索地应下。
……
傍晚,谢钧回了谢府。
徐氏满面忿忿地将谢云曦私自跑回郡主府之事告诉谢钧:“……郡主打发赵嬷嬷回来送信。那个赵嬷嬷盛气凌人,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上了。和我说话半分都不客气。”
“我不是你亲娘,到底也是你正经的继母。她只是郡主身边的奴婢,竟这般对我,压根没将你这个郡马放在眼底。实在可恼可恨!”
其实,不用挑唆,谢钧心情也糟糕的很。一张俊美的脸孔几乎快黑成了锅底。
谢老太爷看着不对劲,立刻问道:“阿钧,出什么事了?”
谢钧目中闪过恨铁不成钢的怒火:“我今日才知道,谢元亭这个混账东西,岁考竟只考了丙等!”
什么?
谢老太爷一脸不敢置信:“这怎么可能!元亭课业虽然普通了些,总能考个乙等。怎么会考丙等!”
新儒书院在六大书院中居末,比起松竹书院博裕书院差了一大截。谢元亭在新儒书院读书,已经不甚光彩。岁考考了丙等,就更丢人了!
谢钧提起此事,一肚子窝火:“这个混账,自岁考之后一直不见踪影,也没送个消息回来。我还以为他考了乙等,无颜露面。”
“没想到,他这般不成器不中用!”
……
更可气的是,谢钧是从同僚口中听-->>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