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
做人不宜贪心。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扶玉很快将这一层忧虑抛之脑后,低声和从玉说起了谢府之行。
从玉听得津津有味。
往日在蜀地,谢明曦时常出府。她们两人也经常随主子东奔西走,何等自在惬意。如今主子做了中宫皇后,整日待在宫中。她们也没了出宫的机会,偶尔出宫一回,总要高兴许久。
……
寝室里的帝后,也在说徐氏之事。
“新年元日,母后略施手段,令祖母当众难堪。祖母胆子不大,被吓住了,上元节不敢进宫,便告了病。”
谢明曦语气轻快,显然并未因徐氏的退缩恼怒。
盛鸿挑眉一笑:“祖母这样,倒是更令人放心。”
之前那一回闹腾,确实大快人心。不过,总不能次次都这样。俞太后的太后尊严容不得一再冒犯。
俞太后想拿捏徐氏,多的是手段。到时候,便会牵连到谢明曦的身上。
徐氏不谙宫中争斗的手段,老实地躲在府里,算得上睿智的自保之举。也给谢明曦免去了不少麻烦。
谢明曦眸光微闪,淡淡笑道:“祖母此人,虽无大智慧,却知分寸懂进退。有些贪欲,也未过分。最难得的是,目光精准。下注之后,便能坚定心意,不左右摇摆,非常难得。”
谢明曦对徐氏的评价颇高。
盛鸿深以为然,顺带将岳父也夸了一嘴:“岳父这礼部尚书也做得有模有样。”
谢钧是正经的探花出身,才学不必说,做官的本事也有几分。被提任了礼部尚书后,谢钧不敢张狂,做事颇为平稳。
对盛鸿来说,岳父有这样的表现,已出乎他的预料和希冀了。
谢明曦扯了扯唇角,一语道破亲爹谢钧的心思:“做了国丈,下一步便是想入阁了。他自是要竭力表现,讨女婿女儿的欢心。”
盛鸿听得乐了:“你这么说自己的亲爹,有些刻薄了啊!”
更刻薄的话她还没说呢!
谢明曦哂然一笑:“去年你刚登基,父亲不便提起封爵之事。今年必然会提。你等着看吧!很快就要有人上奏折,奏请天子封赏梅家谢家了。”
想了想,又改口笑道:“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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