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个地纳嫔妃生皇子。
被丈夫背叛的痛苦,如凌迟一般,令她痛不欲生。在人前,还得装作贤惠大度,要做一个合格的嫡母,要精心教导每一个庶出的皇子……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痛苦,一点点剥夺了她仅有的善良柔软。令她变得心性扭曲阴暗。
谢明曦说得没错。她深深地嫉恨年少风华正茂的皇后,她要令谢明曦饱尝她受过的所有痛苦。她要亲眼看着谢明曦陷入泥沼,和盛鸿渐行渐远心生隔阂反目成仇。
想到那样的情形,她心中涌起强烈的快意。
……
转眼,一盏茶时间过去了。
俞太后淡淡提醒了一句:“已经过了盏茶时间。”
谢明曦面色变幻不定。跳跃的烛火,在那张秀美的脸孔上投下了明暗不定的光影。那双深幽冷静的眼眸,浮现出前所未有的痛苦。
俞太后愈发快意,白日所受的闷气闲气,早已一扫而空。
又过了片刻,谢明曦终于伸出手。
俞太后呵呵一笑,将瓷瓶放入谢明曦手中。还未来得及缩回手,谢明曦便冷冷说道:“今日我受母后所迫,不得不服下这味药。”
“希望母后信守承诺,在最短的时间里放了师父,令她安然无恙地回蜀王府。”
“我谢明曦在此对天立誓。若师父有半点差池,我会将所有的账都记到母后身上,十倍百倍奉还。”
最后一句话,凉如冰霜,钻进耳中,令人遍体生寒。
以俞太后之城府,此时也变了脸色。
谢明曦定定地看着俞太后。
一个失败者,凭什么摆出胜利者的威势!
俞太后满心恼怒,或许,恼怒中还夹杂了一丝嫉恨。当年年少时的她,在婆婆面前节节败退,百般受羞辱磨搓,被孝道二字压得喘不过气来。
谢明曦这般有底气,无非是仗着盛鸿爱她罢了。
待日后她生不出子嗣,看看盛鸿会如何待她!
俞太后冷哼一声,竟咽了这口闷气,淡淡道:“放心,哀家还不屑以这等小人伎俩来哄骗你。”
只要谢明曦生不出儿子,在宫中便难以立足。
对付一个无子的中宫皇后,多的是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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