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踢得胡图鼻青脸肿、口鼻冒血,似乎要把胡图当场踢死。
赤马会的成员看不下去了,要冲上来阻止王一飞,但被胡图给禁止了。
“谁都不要过来!”胡图大声叫道:“愿赌服输,咱们输了就没什么好说!”
胡图是对的,如果赤马会的人冲上来,王一飞这边的人也就冲上来了,几百个人碾压百余个人,还是很轻而易举的。
而且胡图也有心拖延时间,他也在等我的援军到来,他不断地骂着:“王一飞,有能耐就把老子弄死,别婆婆妈妈地像个娘们!”
他显然很了解王一飞,知道越这么骂,王一飞越不会杀死他,越是要折磨他,这样一来就达到了拖延时间的目的。
王一飞也真的没杀了他,而是肆意地凌辱他,将胡图当个球一样的在踢,浑身上下都踢了个遍。胡图本就有伤,这么一踢更受不了,骨头不知断了几根,疼得哇哇直叫,但也没有停止骂王一飞,反而骂得越来越狠。
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
我已经不指望锥子了,我现在就想靠自己,如果人的一生只有一次机会可以冲击天阶,我想我的机会已经到来!
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默默地努力着、努力着……
宽敞的大马路上,一边是赤马会的成员,一个个咬牙切齿、目眦欲裂,一边是王一飞的人,一个个欢呼、大笑。中间是我和胡图、王一飞,王一飞正在爆踹胡图,我则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样。
一边是压抑,一边是欢乐。
一边是地狱,一边是天堂。
不同的人,品味着不同的人生,是谁高高在上,谁又满身伤痕?
这一幕值得被永远铭记,因为这是我突破天阶的一天。
就像很多位前辈说的,这世界上,一辈子无法突破天阶的人数不胜数、多如繁星,多少人卡在地阶上品这一层级,终生无法再向前一步。但是从今天起,这些人里不再包括我了。
一口浊气,或者说是憋了许久的怨气、恶气,缓缓从我口中吐出。
浑身上下竟然舒爽的不得了,我的脸上还有伤,王一飞刚才踢得我不轻,但我就是觉得舒爽,就好像躺在洁白的沙滩上,温暖的阳光沐浴着我全身,又好像置身在火热的温泉中,浑身上下都暖烘烘的,我的头上甚至在冒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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