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停在香炉前,一个劲地仰望着高大的菩萨。有个和尚好利,以为他有心事,急忙凑上来道:公子可要测一测流年?
流年?舒十七反问道。
测姻缘,测吉凶,测流年,小寺香火还算旺盛,就是因为卦测得准。
那,就测一卦姻缘。舒十七笑道。
竹签子抖了出来,和尚看了,脸色却有些尴尬。
尽管直说,舒十七道,我是不信的,纵使下下签也无妨。
不是下下签,和尚却也老实,此签说的是最初施主或者有所乱,后面还是好的。
乱都乱了,哪里好得起来?舒十七大笑。
和尚去了,一个高大的人却忽然出现在舒十七背后。
这位兄台,舒十七看着地下的影子,低声道,既然不是烧香,莫非是来杀人的?
在下陈方鹤,高大的人凑上前道,前年曾和公子做过一笔买卖,想必公子还记得。
等候阁下很久了。
陈方鹤戴着一顶逍遥巾,穿一身绿袍,虽是儒生的装束,却实在没有儒生的气质。他点了一炷香,做出合十的样子,低声道:舒公子那单章台御史的买卖在下早有耳闻,公子如还没有合适的人选,可否交给在下?
五百两黄金,足足折了七千两银子,好大的生意,在下不得不小心。舒十七也做合十许愿的样子,嘴唇微微张合。
如果公子愿意交给在下,七千两银子,舒公子可以抽四成。
章台御史的案子,可是要惊动朝廷的,到时各地的捕快都动起来,我担的风险可不小。六成!
公子,陈方鹤作色道,公子未免贪心了些!
只是戏言,我还要打点各处。舒十七比了个五的手势,再不说话了。
四成五?
五成!否则在下另请高明!
好!五成就五成!舒十七果然心狠。陈方鹤狠了狠心,咬牙说道。
可是舒十七竟然没有回答,陈方鹤不解地看向他,却见他已不再故作许愿,却愣愣地看着远处的一株银杏树。名动开封的舒十七可是从来不一边谈生意一边走神的,于是陈方鹤也好奇地把目光转了过去。只见一个白色长衫的书生扭了脚,正蹙着眉头,抚着脚腕坐在银杏树下。一个白色衣裙的女子恰好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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