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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下颌在她额头蹭了蹭,“朝廷里大员是不少,但多半是有识之士。剩下的,开国时候祖宗出过力,世袭罔替,是得福于祖荫。”
“我知道。”她喃喃着,“主子仁慈,是个念旧的人。”
皇帝笑了笑,“四九城里有话儿说,老买卖不养三爷。可是朝廷偌大的摊子,不养也不成。”
她好奇的抬起头,“三爷是什么爷?”
“少爷、姑爷、舅爷。”他抿嘴笑,唇角有浅浅的梨涡,意有所指,“这三种爷难伺候,说不得骂不得,往后咱们的买卖行可要仔细喽。”
她嘟囔了声,“是我的买卖行。”
“跟我分得这么清?”他微低下头,几乎和她面贴着面。
素以退缩了,想避让开,他的手托住了她的下巴,把她仰脸的角度固定在那里。她吓得不敢看他,唯听见他细微的耳语,“咱们也算共患难了。”她还想打岔,他嘘了声,“女孩儿嘴笨点儿也可爱的。”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两片温暖柔软的唇便贴了上来。像秋狝那天的晚上一样,只贴着,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可单是如此也叫她害怕,她颤了颤,想退开,他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一下…一下…他慢慢的啄她。似乎吻了还不够,她任何一点的反应都不愿意错过。他看见她晕红的脸颊,紧闭的眼睛,愈发高兴。半撑起来,俯身细细的感受那点触感,把心填得满满的。
素以迷蒙的睁开眼,“主子…”
他嗯了声,亲她的嘴角,很享受这种感觉。他喜欢她,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么回事儿,没有粗鄙的冒犯,哪怕只是最简单的互动,他也觉得欣慰快乐。
可惜她的感觉不一样,她有些抗拒的推他的肩,惊惶的嗫嚅着,“您别…”
皇帝决定无视,他在盘算,如果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也许她会爱上他,愿意留在他身边。他的右手覆在她左胸上,轻车熟路的找到原点,微微一掠,转而去揭她的右衽。这时伤痛早抛到后脑勺去了,情欲是最好的解药,麻醉一切现实当中遭受的痛楚。
她不敢反抗,把头扭向一边。胸口微凉,她抑制不住的打起了摆子,心道这下完了,看来免不了这一遭。她艰难的咽口唾沫,脖子上的筋蹦起老高。他又来吻她,嘴唇沿着她的颈项蜿蜒而下,她定了定神,横下一条心说,“主子不能停,奴才也不怪您。奴才今儿承雨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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