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慢慢摸进她衣襟里。身上真是瘦了,肋骨一根根数得出来。不过因为怀了孩子,上围却足足大了一圈。这么傲人的双峰,触之令人欣喜若狂。他深深吸了口气,“了得!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她嗤地一笑,“没正形儿!”
他又在那里长吁短叹,“还有一个月呢,这日子怎么过?”
摸啊蹭的,他到底受不住了,九千岁蓄势待发,直挺挺的顶在她腰上。她怕他胡来,没的乱性伤了孩子,便把手探进去,安慰式的抚摩两下。不过这东西戏耍多了会上瘾,摸到高兴处,在将军帽上压了压,“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你这色胚!”皇帝翻身压住她,解开了葡萄扣,把她扯得胸怀大开。然后一气儿扎进她怀里,左右一通好啃,把她啃连连求饶。
“这么的可要坏事。”她推了他两下,他像山一样岿然不动。她气喘吁吁的抱怨起来,“我说句话就是色胚,那您这个…九千岁,这么穷凶极恶架势,又想干什么?”
第105章
他讪讪的,“倒也没想干什么。”太医的话总不能不听,纵着性儿来,这里再有个三长两短,他已经损耗不起了。现在这处境,终究无法真正舒畅起来。短短两个月,一茬又一茬的事接连发生,简直让人精疲力竭。翻身趟下来,胳膊搭在额头上,他郁郁叹了口气,“素以,咱们说说话吧!出了这么大的事,依你的想法,谁的嫌疑最大?”
她探手把他颈窝那里的被子塞实一些,计较了下才道,“奴才不敢肯定是谁,宫里人口太多,人心隔肚皮。是好人还是坏人,面上瞧不出来。不过主子大事小情见得多,心里总归有成算的。您在江南,奴才的心一直悬着。现在您回来了,我可算是有了指望。我信不过别人,就盼着您能替三阿哥报仇,替奴才洗刷冤屈。”
他来拉她的手,和她十指交扣,“可惜出事的时候朕不在,错失了大好时机。弘箢是个糊涂虫,以前还有大臣把他比作本朝的老庄亲王,要朕说,差得实在是太远。老庄亲王爱玩,什么都能玩出花来,可他懂得无为而治,确实称得上皇父的左膀右臂。现如今到了朕这辈,兄弟虽多,却没几个借得上力的,一个个畏首畏尾,倒像朕平时怎么压制他们似的。可惜了三阿哥,停在钦安殿里十几天,到这会儿凶手都没拿住。”
他说到恨处捶床板,素以知道他糟心,自己又帮不上忙,只有安慰他,“王爷们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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