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在的样子,其实温柔得堪比春天一般的温暖。
而实事上,比冷天还要寒冷。
寻思间,倏地,男人手指向下滑动——
一呆,一惊,她被突如其来的穿透噎住嗓子眼儿。懵圈半秒,大脑无法做出清楚的认知,迟钝得像是嵌入了几十公斤铅块儿,水汪汪的眼睛里渗水,轻声惊叫,“不要…”
男人目光凉凉,惩罚性地掐了掐她,“说不要得有资本。”
咬了咬牙,宝柒轻轻哼唧,“好吧,我承认你的话有道理。嘶…哎哟!”须臾之后,她拧紧了眉头,做出一副痛苦状来。
事实上,她并非装的。
身上本来就很痛,再被他这么弄一下,就觉得更痛了。
“怎么了?”皱了皱眉头,明知道她的呼痛可能有诈,男人还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冷声问了出来。
他俩之间,正如周瑜和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见他语气放软,她心知有戏了。
长长的睫毛无辜地抖动几下,硬是逼出了自己几颗泪水来,把眼眶给打湿了,一边可劲儿地眨巴,一边儿用眼神儿显示他看向自己的痛处。
“二叔…放了我吧,我的膝盖,肩钾,后背,手臂…没有地方不痛的,你这样绑着我,真的好难受啊…呜…呜…”
哭了?!
她的呼痛声,生生揉碎了他的兽念。
眸色黯了黯,冷枭坐在床沿的身体挪进一点,小心地捏了捏她所说左脚膝盖,听见她嘴里发出的‘嘶’声儿,心下恻了恻,又解开一个捆住的脚踝,抬高到自己面前瞅瞅,无视她羞耻的姿势,对着那一截滑如凝脂的小腿肚轻轻揉了起来。
“这里痛?!”
“啊呀——对对对,痛——”
痛字刚刚出口,她惊叫了一声儿,吃痛得眼睛都瞪大了。
久不运动的人,在剧烈运动之后,最痛就是脚踝上方那块儿了。
握住她白嫩得堪比牛奶的小腿,男人一寸一寸地揉捏着,心猿意马,躁动不堪,眸底火花四溅,恨不得咬上那么一口。
“你放了我吧,二叔…我难受!”再接再厉,她目光切切的哀求。
男人冷睨着她,丝毫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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