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想赢点钱而已。”
“你若输了呢?”
“输给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外人,两百五十万两又不算太多。”
卜鹰不但在喘气,而且开始呻吟,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居然把两百五十万两看得不值一文,遇见这种人,你能拿她怎么办?
除了喝酒之外,还能怎么办?
刚抢下她手里的水晶夜光杯,将杯中酒一口气喝下去,卜鹰就看见太湖三十六友中石伯人远远的飞奔了过来,就好像刚碰见鬼一样。
太湖三十六友都是钓友,钧友讲究的是忍耐、镇静、等,一定要能等,一定要沉得住气,水里的鱼儿才会上钩。
现在这位钩友早已将平日养气的功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喘着气道:“糟了糟了,跑了跑了。”
“什么事糟了?”卜鹰问:“谁跑了?”
“白荻花跑了。”这位钓友说,“他身受刀伤二十一处,想不到居然还是被他跑了。”
“跑去了哪里?”
“除了死路,他还能去哪里?”
程小青铁青的脸骤然在灯光下出现,脸上绝对没有任何一丝表情,“他不跑,也许还能多活些日子,跑了只有死。”
“带着五百万两一起死?”
程小青的脸骤然扭曲,就好像被人抽了一鞭子。过了很久才说:“是的,他还没有供出京城道上那七件大案的赃银下落,就滚下了那道悬崖。”程小青冷冷地说:“他是存心要死的,幸好他不管是死是活,都再也见不到那五百万两。”
珠灯仍在,程小青已去远,神仙般的公主居然也叹了口气,指着心口说:
“好可怕的人,我真的怕死他了。”
“他本来不是这样子的。”卜鹰目送着程小青的身影,眼中带着深思之色:“他本来是个很有朝气的年轻人。”
“他怎么会变了?”
“因为一把刀。”卜鹰的神色更凝重:“一把足可让他纵横天下的魔刀。”
“魔刀?”
公主脸上神仙般的甜笑已不见。“我只知道世上唯一的一把真正的魔刀,就是昔年魔教教主那一把‘小楼一夜听春雨’,可是这把刀好像并不在他手里。”
“刀本无魔,魔由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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