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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一再阻碍我找出你兄弟的死因!”
“我……我哪里阻挠了?”郑员外急赤白脸的道。
“我在查你兄弟的死因,你却一直在旁爆粗口骚扰我,还张牙舞爪的威胁我,不是阻挠是什么?!”
冯知县眼见两人纠缠不清,连忙出来打圆场:“郑兄,且听听文泽怎么说,他若说得不对,再发作不迟啊!”
郑员外听了冯知县的话,闪到一边冷眼看着纪浩,打算听听纪浩怎么说。那意思似乎是说:若是你说得不对,咱们今日便不能善了了。
靠,县尊你也太不地道了吧,纪浩很郁闷的腹诽,我是来帮你忙的好不?什么叫若是我说得不对,再朝我发作不迟啊?你这明显是想把这胖子的仇恨望我身上拉啊。
看这架势,若是自己不拿出点干货来,这胖子估计不会跟咱善罢甘休啊!
好在纪浩对自己的判断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当下他朝冯知县拱拱手,开口道:“县尊大人,依学生看这位郑员外怕是早已家道中落,连温饱都成问题了。如果学生所料不差,郑员外兄弟今日怕是遇到什么老熟人,请二人在画河河畔的酒楼吃了顿酒席。郑员外这位兄弟定是很久没见过油荤了,乍见大油大荤,再加上暴饮暴食,肠胃必定撑得受不了。
郑员外这位兄弟顾及面子,当时只得强行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等一出酒楼,便立即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呕吐出来。于是快步疾行,这一加速,反而更加坏了事儿。等奔跑到此处,被食物撑大的胃终于撑不住裂开,于是胃酸,呃,也就是苦胆汁渗入内脏,便暴死于此处!”
“放你娘的屁,一派胡言,老子何曾家道中落?!我兄弟又怎么会因为吃顿馆子就撑死?!”
纪浩望着郑员外,有些怜悯的道:“你兄弟手上的两个扳指,还有你手上的三个金戒指和一个翡翠戒指,一看便知都是假货!你若说是真的,我们现在就可以找当铺的老朝奉来鉴定。
而且刚才我看了,你兄弟内里的衣服有很多补丁,已经很破旧,只有外边这件袍服还算体面,但折痕处已经发白了。我猜这必是仅剩这一件体面衣服,只有出门时才穿,平时都是叠好不舍得穿。而你的外袍也是这样,折痕非常明显,你若掀起外袍,怕是你内里的衣服跟你兄弟一样,也有不少补丁!
还有,你口口声声说自己父亲曾做过佥都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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