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闹不出动静来,就可以顺利度过这段时日。”
江漫天叹道:“三个月说长不长,可是说短也不短,在此期间,什么事情都会发生。”微皱眉头:“我一直在想,姓田的女人,到底是被谁带走?”
沈凉秋道:“齐宁出城,定是与那个女人失踪有关系,我只以为这是你们做的手脚。”
“眼下的时局,没有必要招惹齐宁,我倒想像菩萨一样将他供起来,然后将他平平安安送出东海。”江漫天将桌上那副字掀开,放在一旁,整理了一张新纸,动作优雅:“姓田的女人此前在东海并无太多的交往,朋友不多,敌人更是谈不上,所以我很难想出究竟是谁绑架了她。”
沈凉秋道:“只怕对方的目的并不是在那女人身上。”
“哦?”
“姓田的女人在东海没有敌人,但锦衣齐家却说不准。”沈凉秋道:“死在锦衣齐家手里的人不计其数,天底下只怕处处都有仇敌,若是东海有锦衣齐家的对手,绑架那女人,用以要挟齐宁,也未可知。”
江漫天若有所思,沉吟片刻,才道:“你是说有人挟持那女人,是为了将齐宁引入陷阱?”
“江先生之前也说过,齐宁出城,只带了秦月歌一人而已,他是侯爵,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出城是为了营救那女人,而对方提出的条件,或许要求他不要带人。”沈凉秋挺直身板:“也许他是自投罗网。”
江漫天唇边泛起一丝浅笑道:“如果当真如此,对我们倒是件好事。”
“不错,如果齐宁出城而无法归来,死在外面,朝廷必然会派人调查此案,如此一来,我们这边反倒轻松许多。”沈凉秋也显出一丝冷笑:“三个月时间,就很容易过去了。”
“如果不是如此呢?”江漫天问道。
沈凉秋一怔,江漫天目光深邃,轻声道:“此人在西川坏了蜀王的大事,去往东齐,又将东齐公主迎回了楚国,这都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情。”
“他手无兵权,又无任何证据,在这东海,我倒要看看他能掀起什么风浪来。”沈凉秋握拳道:“这里不是西川,更不是京城。”
“凡事谨慎一些总是为妙。”江漫天再次提笔,慢条斯理道:“将军,澹台炙麟的尸首,还是尽快处理为好,是否已经定下了下葬的日子?”
“三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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