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御江隆泰密旨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跪了下去,便是沈凉秋也只能硬着头皮跪下去。
齐宁此行东海之前,就向隆泰提出要求,一旦发生变故,可以调动东海兵马,他对东海人生地不熟,也知道这里的势力错综复杂,若是没有任何保证,心里总是没有底气。
手持这道密旨,也就等于是有了一把利剑在手。
他接过韦御江手里的密旨,却是递向沈凉秋,淡淡道:“沈将军,不知道你要不要看一看?”
“卑将.....卑将不敢!”
齐宁颔首道:“却不知道皇上的旨意,你沈将军遵不遵从?”
“卑将是大楚的臣子,皇上的旨意,卑将....卑将自然是要遵旨行事。”沈凉秋此时额头明显已经渗出冷汗来。
齐宁微微一笑,收起密旨,含笑道:“如此甚好。”挥挥手,冲着那几名欲将莫岩柏拖下去的水兵淡淡道:“都退下去吧!”
有皇上的旨意,谁敢不从,几名水兵立刻退下。
莫岩柏挺直身子,神色淡定,却是冷冷看着沈凉秋,众人起身来,齐宁才盯着莫岩柏道:“你让本侯开棺,要求却是荒谬。本侯自然也不能因为你几句话就要打开大都督的灵柩。”盯住莫岩柏眼睛,问道:“你可有名姓?”
“草民莫岩柏!”
“莫岩柏,你刚才说凶手要布下大都督悬梁自尽的假象,有其原因在其中,你也不必卖关子,本侯现在要你向大家说明,这中间到底有什么缘故?”
“侯爷,悬梁自尽的目的,是为了掩饰大都督的伤口。”莫岩柏正色道:“大都督确实是为人所害,而且也确实是窒息而亡,但却并非悬梁自尽窒息,而是被人用绳子勒住了喉咙。”
“勒住喉咙?”四下里一阵惊呼。
莫岩柏道:“凶手趁大都督不备,突然出手,大都督脖子被勒住,自然会极力挣扎,脖子上留下的伤痕,一看就知道是剧烈挣扎之后所致。”看向那名刑部验尸的官员,问道:“这位大人,你既然擅长验尸,那么脖子上留下的伤痕,是悬梁自尽还是被人勒住,想必你能判断出来?”
那官员点头道:“两种方法导致死亡,喉咙处的伤痕绝不会相同,便是最普通的仵作,也能一眼看出。”
他这话意思是就连最普通的仵作都能看出的破绽,自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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