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门无痕这才开口道:“你几日未食,可以先用!”
齐宁道:“那不客气了。”自己给自己倒了酒,夹起牛肉便即食用起来,他已经感受到西北的寒冷,这牛肉和烈酒都是御寒之物。
西门无痕道:“出门在外,还没有弄清楚食物里有没有毒,就敢大快朵颐?”
“跟你去大雪山,也是九死一生,既然如此,也就没有什么怕得了。”齐宁笑道:“死在逐日法王手里,总比饿死在半道上强。”
西门无痕“哦”了一声,不置可否。
“五师兄,我以为你是个老实人,现在看来,你这些年在北汉锻炼了演技,连我都没有看出破绽。”齐宁饮尽杯中酒,自己又斟上一杯,笑道:“那天晚上你让我见的人,根本不存在,你不过是奉了神候的吩咐,才安排了那么一处。你知道我对北堂庆的生死一定很感兴趣,这才引我过去,若是换作别人呢,恐怕是骗不了我,可是我心里想啊,你是神侯府的人,是我岳父老丈人的部下,又是我妻子的师兄,也算是自家人,怎么着也不会害我,谁知道......!”摇头叹了口气。
他语气中满是嘲讽之意,有意要嘲弄西门无痕和洪门道。
西门无痕冷笑道:“你也不用阴阳怪气,你有什么怨恨,冲着老夫过来,老五奉老夫的命令,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如此说来,所谓北堂庆的部将果然是假。”齐宁叹道:“我先前还在奇怪,神候你身体本就不好,怎会不辞辛苦千里迢迢跑到西北来,刚才才明白,原来是要带我去大雪山。神候,我已经是瓮中之鳖,逃是逃不了,你和我说实话,带我到大雪山,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可不相信什么赔罪之说。”
西门无痕双手拢在袖中,并不说话,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齐宁。
齐宁抓起一块羊骨头啃了片刻,才道:“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不知道老丈人看女婿又是什么感觉?神候,你都瞧了我半天,也不说话,也不吃东西,我一个人大吃大喝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洪门道终于叹道:“神候,看来爵爷果然非同一般。”
齐宁笑道:“五师兄是夸我会说话?”
“爵爷说话自然是伶牙俐齿。”洪门道叹道:“可是爵爷食用了带毒的食物,竟然没有任何反应,所以我才会觉得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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