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明显是对头根本不在乎被西门无痕发现,那人在酒铺外面杀马,自然是明摆着向西门无痕示威。
西门无痕贵为神侯府神候,江湖地位可说是无与伦比,即使是在朝堂,那也是帝国侯爵,如此人物,天下人避之还唯恐不及,怎可能还要招惹他?
太岁头上动土,只能表明对方的来头着实不小。
西门无痕依然没有回答齐宁所问,只是吩咐道:“老五,不用管他,你走你的路,那野兽不敢接近过来。”
齐宁皱起眉头,心想西门无痕称那人为野兽,却不知道为何会如此称呼,是愤怒之下辱蔑对方,还是对方就叫野兽?
洪门道再次驱车前行,齐宁满腹狐疑,叹了口气,道:“神候当真是将我当做囚犯吗?你既然如此待我,当初为何又要战樱嫁给我?”
西门无痕终于冷哼一声,道:“你想知道是谁在跟着我们?”
“我只是好奇这天下间有谁敢跟着你。”
“你不用急,这畜生已经跟了老夫很久,瞧那样子,除非我和那畜生有一个死了,否则他会一直跟着我。”西门无痕冷冷道:“你想知道他是谁,并不用着急,只要你在老夫身边,总会见到他。”加了一句道:“你可比老夫对他更熟悉。”
齐宁一怔,不明所以。
车行辚辚,西门无痕既然不实言相告,齐宁也就不多问,斜躺在车厢内。
他迷迷糊糊睡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地感觉到喉咙似乎被铁箍掐住,竟是难以呼吸,那种窒息感让齐宁惊骇万分,眼睛睁开来,却发现西门无痕近在眼前,自己的喉咙竟然被西门无痕一只手掐住,西门无痕那一双眼睛在昏暗之中宛若野兽的眸子,充满了嗜血的气息。
齐宁只觉得浑身气力似乎正在一点点地消失,拼力挣扎,他不知道西门无痕为何会趁自己睡着对自己下毒手,此人明明要带着自己前往大雪山,却为何突然改了主意要取自己性命?
他丹田被封,无法调运丹田之力反抗,这时候拼足了气力抬起双臂,抓住了西门无痕的手腕子,但西门无痕那只手却如同钢铁一般,齐宁使出浑身气力也无法撼动分毫,心中顿时发寒,暗想难不成老子竟然要被这老家伙活活掐死不成。
他双腿拼命蹬动,车厢内发出剧烈的响动声,马车忽然停下来,显然是惊动了外面的洪门道,车帘子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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