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宁转回车厢内,找了一找,很快便发现了一只羊皮袋子,心下奇怪,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打开塞子冲里面闻了一闻,皱起眉头,但很快便封住袋口,出了马车,见到洪门道兀自在闪躲,叫道:“五师兄接着!”将那羊皮袋丢了过去。
虽说西门无痕陷入疯癫,洪门道也自顾不暇,似乎是脱身的大好时机,但齐宁却也知道自己内力被封,根本跑不了多远,而且洪门道一旦发现自己要走,必然会追来,疯疯癫癫的西门无痕也一定紧随而来,自己在睡梦中差点被西门无痕所杀,亦可见西门无痕一旦疯症发作,那还真是神志不清,不问青红皂白便要杀人。
眼下倒不是急着脱身,而是要将西门无痕的疯症扼制,否则今晚自己和洪门道只怕都要死在这老疯子手里。
羊皮袋丢过去,洪门道早已经做好准备,冲过来探手接过,而西门无痕却又从侧面扑过来,洪门道大叫一声,却是将手中的羊皮袋丢给了西门无痕。
西门无痕探手接过,瞧了一眼,却并无再去追洪门道,而是打开了羊皮袋的塞子,仰首灌饮。
洪门道这才微松口气,却也不敢靠近西门无痕,片刻之后,却见到西门无痕盘坐在地,将羊皮袋放在一边。
四下里顿时一片寂静。
齐宁这才靠近到洪门道身边,低声道:“五师兄,神候这是....?”
“其实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洪门道轻叹道:“不过我也不瞒你,神候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种状况发生,告诉我说一旦出现这样的状况,将羊皮袋丢给他便好,看来果然如此。”
齐宁神色凝重,先前如果不是洪门道,他只怕已经被西门无痕活活掐死,内心对洪门道还是略有些感激,虽然之前洪门道诱骗自己前往回春观,但他心里其实也明白洪门道那是奉了西门无痕的命令,洪门道是神侯府的人,西门无痕吩咐的事情,便是千难万难,洪门道自然也不会违抗。
西门无痕盘坐在地,无声无息,似乎正在调息恢复。
齐宁轻声问道:“五师兄,你实话和我说,咱们去大雪山,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洪门道想了一下,才道:“爵爷,我若是告诉你,我对前往大雪山的原因一无所知,你可相信?”
“你也不知道?”
洪门道摇摇头,道:“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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