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老子饶不了他。”
“你知道窦连忠的目的是为了什么?”顾清菡问道。
杨宁道:“听说那位户部尚书窦馗和咱们锦衣侯府有仇隙,窦连忠是要想趁机为他老子报仇?”
顾清菡道:“这是原因之一,他的目的,是为了咱们家的药铺。”
“药铺?”杨宁奇道:“三娘,窦家应该不缺银子,为何想着谋划咱们的药铺?”
顾清菡轻叹一声,道:“你有所不知,前番侯府一时缺了银钱,我让邱毅在钱庄借了银子,前两天税银取回来,我派人去偿还借银,沧海打听到,那钱庄背后的主人,就是邱毅,他是户部尚书的儿子,不好露面招摇,所以没有几个人知道那钱庄也是他的产业。”
杨宁瞬间就明白过来:“我明白了,邱毅和窦连忠合谋,在窦家的钱庄借银,他们早就谋划好,知道我们不能如期偿还借银,到时候便可以逼我们拿药铺抵债。”
“就是这个心思了。”顾清菡现在想想,也感觉一阵后怕,抬手轻拍胸脯,“他们连番出手,就是要让我们侯府陷入绝境,任人宰割。”恨恨道:“邱毅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不但和三老太爷合伙害我们,私底下还成了窦家的走狗,背地里暗算我们。”
杨宁此时却也感觉背脊一阵发寒。
给予致命一击的往往不是站在对面的敌人,而是站在自己身后的自己人,如果不是逮住了窦连忠的把柄,以一尊琉璃马死死摁住他,如进侯府面临的境况定将是更为艰难。
顾清菡果然道:“宁儿,要不是你想了法子,就算税银拿回来,恐怕也无济于事。好在你逮住了窦连忠的把柄,钱庄那边心里有数,后来倒也不曾上门讨要,自是怕惹恼了我们,反倒给他们自己找不自在。”
“是了,现在情况如何?”
“当铺损失不小,有不少货物被毁,是要加倍赔付的。”顾清菡道:“钱庄虽然没找来,但该偿还的银子咱们也不能少了。”
“咱们剩下的银子,还能维持多久?”杨宁知道堂堂锦衣侯府,就算不花钱,一府上下吃喝拉撒每天也要花不少银子。
不说其他,就齐景的丧事和当铺被烧后的赔付,无论哪一件都是要花费大笔银子,而没了当铺,侯府就少了一个进项,虽然眼前的难关度过了,但接下来侯府的日子只怕还会出现捉襟见肘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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