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里看了看,靠近杨宁一些,轻声道:“侯爷,珍珠只是一个弱女子,有些话.....有些话本不该说,可是....可是侯爷对珍珠有再造之恩,珍珠怎敢隐瞒。侯爷,你询问这些,是不是.....是不是想要对付那帮畜生?”
“哦?”杨宁笑道:“你觉得我会与他们为敌?”
珍珠苦笑道:“侯爷,珍珠今日虽然与你初见,可是侯爷嫉恶如仇,为人义气,珍珠是看在眼里的。那帮畜生无恶不作,丧尽天良,侯爷一定是想要对付他们。侯爷,恕我直言,这帮人势力太强,侯爷还是......!”
“你是担心我斗不过他们?”杨宁微笑道:“你不用多想,我只是想知道多一些事情。”
珍珠犹豫了一下,才压低声音道:“侯爷,珍珠十二岁的时候,父亲患了重疾,无钱医治,我只有卖了自己给父亲治病。被人买了之后,就被送到京城,然后被关在屋子里,学习琴棋书画,直到四年前的花后之选,才第一次到了秦淮河。”
“如此说来,他手下的姑娘,大部分都是如此而来?”
珍珠压低声音道:“丁易图虽然表面上是镖局,可是借着镖局的幌子,做了许多坏事。半年前,丁易图将我找过去,那天他喝的酩酊大醉,一直在折磨我,还说.....还说他就喜欢看我遍体鳞伤的样子,别人想让他折磨他都没兴趣。他还说每年他从外地带到京城的姑娘不计其数,秦淮河上有一半的姑娘都是他带过来的......!”
杨宁目光冷厉,冷笑一声。
“他喝多了酒,和平时就完全不一样,就像一条疯狗。”珍珠恨恨道:“他说这些女人在他眼里和猪狗没什么两样,想让谁生就生,想让谁死就死,反正每年都有新人过来,死上几个人就像死了几只臭虫,没有谁会关心。”
杨宁微微颔首,轻声道:“也就是说,窦连忠经营的乐坊还有秦淮河上的画舫,那些姑娘都是旭日镖局提供。”顿了顿,问道:“珍珠,你可听说最近有新的姑娘送过来?从北边会泽县那边过来的?”
珍珠摇摇头,道:“他每个月都会派人找我过去,多时两三次,少时也就一次,每次喝完酒就折磨我,说的话也都是一样,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顿了顿,才道:“不过上次他找我去,凶神恶煞,说有一批从北边送来的姑娘被人半道劫走,坏了他的大生意......!”看着杨宁,小心翼翼道:“我不知道被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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