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透着精光:“不过这种时候,我们不能自乱阵脚,更要小心谨慎。”冷笑一声:“谁敢保证,齐宁今夜前来,只是做戏。”
“做戏”司马常慎愕然道:“爹,你是说”
“老夫从来没有小瞧过锦衣齐家。”司马常慎道:“哪怕是一个小娃娃,也终究是锦衣侯,老夫必须要步步小心。”看了司马常慎一眼,道:“你有一句话没有说错,齐景死后,锦衣侯似乎风光不再,齐宁承袭了锦衣侯,自然不愿意看到门庭中落,不但是,和锦衣侯有牵连的那些人,都不希望看到锦衣侯没落。”
司马常慎显然还没有听明白,眼眸中划过一丝迷茫。
“齐宁过来让老夫调兵,为何会赶在这个时候”司马岚目含精光,“三更半夜,在皇宫关闭之后,有如此大事,需要调兵应对,过来找老夫,似乎理所当然,可恰恰是这个理所当然,反倒让人生疑。”
司马常慎似乎也明白一些,道:“爹是说,故意等到半夜三更来找您不错,既然知道消息,为何昨天不去向皇上禀明却偏偏要拖到三更半夜
本章未完,请翻页找爹。”
“老夫既然是托孤大臣,辅理朝政,情势危急时刻,确实可以调动虎神营,甚至可以将刀营调入京城。”司马岚轻抚胡须:“可是这个权利,是一道双面刃,一个不慎,会割伤了自己。”
司马常慎时常跟在忠义侯身边,虽然比不得忠义侯老谋深算,但却也不是愚笨之人,很快想明白其中的关窍,低声问道:“爹,难道这背后是淮南王那条老狗的影子”
“老夫没有这样说,但老夫却不能不防。”司马岚冷笑道:“你莫忘记,齐景出殡,萧璋可是演了一出哭丧的好戏。”
司马常慎骇然道:“爹,难道齐宁竟然和那条老狗勾结在一起”
“我说过,凡事都不得不防。”司马岚道:“萧璋老奸巨猾,对更要小心。如果齐宁今晚前来,有萧璋的影子在后面,那么必定是一场阴谋。”冷笑道:“前番调动兵马,只是为了保住皇上登基,可是这一次如果在疫毒还没有爆发之前,老夫轻易调兵,你觉得萧璋会错过这次机会”
司马常慎神情也变得冷厉起来:“那老狗一定会让人参劾爹,说你随意调兵,肆无忌惮,甚至还会让人给爹扣上一个谋反的罪名。”
司马岚道:“你知道这一点就好。”双手扣在一起,放在胸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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