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回不来锦衣侯府,起身竟是走到桌边,在白衣人对面坐下,看着白衣人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庞,道:“听你的口气,是在感叹人心不古,既然如此,你自己当然不想做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白衣人轻柔一笑,看着齐宁问道:“你身体如何?是否有什么不适之感?”
齐宁听她语气竟似乎有一丝关心,摇头道:“没有,多谢关心。”
“看来你这具身体倒是颇有天赋。”白衣人笑道:“我要走了,此生或许不会再见,昨夜之事,你自然也不会对外透漏半句。”
“等一下。”齐宁皱眉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要往哪里去?”
“既然不会再见,我是谁,我去往哪里,你当然也不用知道。”白衣人道:“相识一场,也算有缘,乾元真经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展颜一笑,起身便要离开。
齐宁听得糊里糊涂,急道:“你先别走,既然......既然以后不会再见,你又何必急着离开。”
白衣人想了一下,重新坐下,含笑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你......你昨晚不是第一次进皇宫,是......是不是你经常到皇宫里去?”齐宁问道:“你为什么要饮蟒血?”
白衣人眼神清澈,齐宁此时忽然发现,这白衣人的肌肤竟似乎比之前所见更要光洁细腻,每一层肌肤,都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般,似乎只要轻轻一碰,就能从肌肤里面挤出水来。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白衣人微笑道:“昨夜入宫,只因为我要以蟒血练功,只是我要练的功,需要借体,既然你我有缘,昨晚我就让你帮了我一个忙。换做是别人,借体之后,我不会让他活下去。”
齐宁明白什么,皱眉道:“如此说来,以前你也进宫借体练过功,那以前的人......都被你杀了?”
眼前这个白衣人,出尘脱俗,完全是一副不食人间烟花的气质,便是那一双眼眸,也是干净清澈,这样一个人,很难让人将她与死亡联系在一起。
白衣人终于端茶,放到唇边轻点了一下,才笑道:“你现在该关心的不是我杀了多少人,而是你得了乾元真经,该如何受益。”
齐宁问道:“乾元真经很厉害吗?”
白衣人叹了口气,道:“对于很多人来说,他们可以为乾元真经付出一切代价,即使如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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