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才道:“小侯爷,这首曲子难道是你自己创作出来?”
齐宁微笑道:“还请先生指教!”
吴善道吃惊道:“当真是......当真是小侯爷所作?这.......!”竟是站起身,仔细打量一番,长叹道:“奇才,奇才,若非聪明绝顶之辈,又如何能想到这般的创作方法......!”
礼部尚书袁宁庵显然对音律并不是十分精通,虽然看样子似乎对这首曲子也是十分赞赏,不过自然是不知道吴善道话中意思,问道:“吴先生此话怎讲?”
“老大人,这首曲子其实并不复杂。”吴善道向袁宁庵拱拱手,随即才看向齐宁,道:“音律五音,宫、商、角、徵、羽,但凡知晓音律之人,都是一清二楚。”说到这里,忽地从桌后走出,到了苏紫萱那具古琴边上,盘膝坐下,单手伸出,依序弹出五音。
在场懂得音律之人一时间还不明白吴善道的意思,却听得吴善道高声问道:“诸位,音律五音,是否就是老夫方才所奏?”
众人都是点头。
却忽见到吴善道再次伸手,一阵琴音过后,有人已经叫道:“这......这是刚才那首曲子。”
吴善道起身笑道:“方才所奏的曲调,老夫是依次奏出羽、徵、角、商、宫,仅仅只是反用了一下,但是味道也就出来了,在座诸位,可有人想过用此法创作出一首曲子?”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心想原来刚才那首让人欲罢不能的曲调,竟然是如此简单。
吴善道往评委席走过去,缓缓道:“《乐志》有云,大乐必易,大礼必简。也就是说,最高、最好、最妙的乐曲,一定是平易近人,简单干净。琼林书院这一首沧海一声笑,真正是明白了《乐志》中这句话的精髓。”
西门无恨却是含笑向齐宁道:“小侯爷,这阙词,也是你自己所做?”
齐宁笑道:“我也只是以前闲来无事随便写着玩,也不知道写得好不好,刚好觉着这首曲子能和这阙词配上,所以也就糊里糊涂唱了起来,诸位前辈可千万别怪罪。”
卓青阳是琼林书院的院长,不好说话,礼部尚书袁宁庵却已经笑道:“曲好,词也妙。”看了身边卓青阳一眼,意味深长笑道:“卓先生的才学,当时无人能出其右。”
显然这位老尚书还以为这都是卓青阳早先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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