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
范院使起身相送,道:“侯爷慢走,这几日太医院这边都会派人过去。”便要陪着送出太医院,齐宁笑了笑,往门外走去,刚走到大门前,忽地身子一晃,竟是软软地瘫坐下去,这一变故当真是让人大惊失色,范院使虽然年事已高,这时候却极其灵活,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扶住,失声道:“侯爷,您......!”
苏郎丞见到齐宁问也不问便要离开,当真是大喜过望,心想自己先前倒是多虑了,看来今天还真是一个巧合,正自轻松,听到声响,回头看去,只见到齐宁已经软坐在地上,脸色白,范院使正握着他手,为他把脉。
苏郎丞便觉事情不妙,只见到范院使脸色也难看起来,齐宁却是有气无力道:“范院使,这.....这是怎么回事?”
范院使道:“侯爷,方才还只是脉象紊乱,可是现在.....现在侯爷的气血杂乱,体内......咦.....哎呀,奇怪奇怪.......!”
“我好难受。”齐宁抬手指着那药碗,“这里面.....这里面是什么药?”
那胡太医和苏郎丞魂飞魄散,齐齐跪倒,胡太医已经道:“侯爷,药方子.....药方子是下官所开,乃是.....乃是补血养气的方子,绝无问题。”猛地看向苏郎丞,道:“苏郎丞,你可是按照我的意思煎药?”
苏郎丞全身颤,结结巴巴道:“胡......胡太医,我.....我就是按照你.....你说的方子配药,没有.....没有半点疏忽......!”
“我要死了。”齐宁喘着粗气道:“我要死了,我要被你们太医院害死了,你们......你们这里有内奸,想要.....想要谋害本侯......!”
此时不但是胡太医和苏郎丞,就是范院使和其他几名御医也都是魂飞魄散。
锦衣候是什么人?那可是当朝四大世袭候之一,锦衣齐家乃是大楚的开国世家,这样的家门,莫说小小的太医院,就算是皇帝也要给几分颜面。
齐宁是什么人?都说这锦衣小侯爷可是皇帝器重的大臣,而且今日来到太医院,还是皇帝派大总管太监亲自送过来。
这位小爷莫说死在太医院,就算是在太医院掉了根头丝,那对太医院来说也是天降大祸。
“侯爷,侯爷......!”范院使急忙道:“太医院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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