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名家仆抱着一根刨过的粗细一样的木头进来,手臂粗细,也就手臂长短,木材笔直,两端几乎是一般大小,众人面面相觑,令狐煦做了个手势,那家仆双手横捧着那根木料先到了煜王爷面前,让煜王爷瞧清楚,这才转身又捧着木头到了齐宁面前。
齐宁闻到一阵木香味道,心知这个应该就是鳞香木,一时间还不明白令狐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令狐煦叹道:“渤阳国王的问题,就在这根木头上。王爷,锦衣候,渤阳国王让我们辨认这块木头哪端是树梢,哪端是树根,我驽钝得很,一直都无法想出来,今日煜王爷和锦衣候在此,正好请教两位,也算帮我解决这麻烦。”
北堂风立刻道:“相爷,这渤阳国明显是故意为难人。这木头两端毫无差别,根本不可能判断出来。若是让我辨认这鳞香木的年头,倒可以试一试。”
“二皇子所言极是。”令狐煦道:“这渤阳国王既然出了问题,自然不是简单,不过话说回来,若是我无法给出答案,且不说皇上的寝宫无法顺利修葺,便是咱们的颜面也不好看。”
齐宁心想这未必是渤阳国王要为难东齐,倒是东齐想要考考楚汉两国。
若令狐煦当真考虑东齐的颜面,自然不会将这问题丢给楚汉两国使臣来解答,那等若是承认东齐无人可解,颜面本就不好看。
煜王爷显然也清楚这一点,不过大家自然都是心照不宣。
“王爷可有法子辨识?”令狐煦含笑看向煜王爷,在座的大小官员也都是瞧着煜王爷。
煜王爷若有所思,只是沉吟,他虽然博古通今才高八斗,让他写诗作文张开便来,但令狐煦提出的这个问题,倒是让人有些为难。
令狐煦见状,转视齐宁,问道:“锦衣候可有高见?”
齐宁却是淡定自若,含笑道:“长者为先,还是请煜王爷先回答吧。”
在场众官员心中都想,煜王爷见多识广文采斐然,也不能一时间回答出来,这锦衣候年纪轻轻,自然更不可能答上来,他这话看似是对煜王爷的尊重,但很可能是根本不知如何回答,所以才会借口推搡。
在座有些官员也不知道东齐国君的寝宫要修葺,更不知道要找寻渤阳国交易鳞香木,听得令狐煦这个问题,众人都是瞧着那家仆抱着的鳞香木,心下寻思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辨识出来。
北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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