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一生?”
白云岛主道:“国有国法,门有门规,似乎并不需要解释。”
齐宁叹道:“她年纪轻轻,你将她困在岛上,是不是......是不是太过残忍?她毕竟是你的弟子,你从小看她长大,就当真忍心?”
白云岛主只是轻叹一声,并不言语。
北宫却忽然道:“齐宁,你过来!”
齐宁一怔,犹豫一下,却还是走到北宫身边,北宫问道:“我问你,赤丹媚是否已经和你同过床?”
此言一出,在场诸人都是微微色变,齐宁更是尴尬,心想堂堂剑神,怎地问出这样让认感到害羞的话来,正要回答,北宫已经向白云岛主道:“莫兄,赤丹媚要回白云岛,这是你门内之事,我本不该过问的。只不过令徒已经与齐宁私定终身,齐宁既然在这里,要不要让她跟你回岛,还得问问齐宁的意思。”
齐宁和赤丹媚都是显出惊讶之色,暗想剑神怎地无中生有,二人何时私定终身?
白云岛主却是笑道:“北宫兄又在拿老弟开玩笑了,他们私定终身,我怎地一无所知?”
“既然是私定终身,你不晓得也是理所当然。”北宫单手背负身后,另一手始终拿着洞箫,缓缓道:“令徒不久前随齐国使臣去往楚国,与齐宁相识,此后在京城秦淮河上的一条船上,同床共枕。”
白云岛主始终带着微笑,道:“北宫兄,媚儿至今守身如玉,你若再开这样玩笑,老弟可真有些不快了。”
“你大可以问问你的徒弟,是否有此事?”北宫连城道:“我方才说过,令徒打听我的下落,也在那条船上,我亲眼所见,自然不会有错。”
白云岛主微皱眉头,看向赤丹媚,却还是和颜悦色道:“北宫兄既说有此事,自然不会假。或许在一起是真,但是否私定终身,却也只有他二人知晓了。”问赤丹媚道:“媚儿,你当真与齐宁私定终身?”他目光锐利,神情依然温和。
赤丹媚不敢与白云岛主对视,低下头,北宫已经道:“男女之情,天经地义,并无不可告人。你们若是私定终身,今日我和莫兄在此,也就不费功夫,今夜就将这门亲事办了,如果并无此事,那是我年老耳拙,自然会向莫兄赔罪。”
齐宁心下激动,知道北宫这是出手相助,他有言在先,并未说死,若是赤丹媚告知并无此事,北宫便只能向莫澜沧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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