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又是在梦里叫......对对对,是战樱,叫花子记起来了,这下子没错,肯定是战樱。”
西门战樱已经猜到几分,听齐宁这般说,心跳更是迅速无比,俏脸瞬间通红,低下头,却还是忍不住问道:“前辈,他......他真的做梦.....做梦也想到那个叫做......叫做战樱的?”
“肯定没跑,就是战樱。”齐宁笑道:“说了一晚上梦话,许多话......哎哟,老叫花听起来都有些脸红,不能说了........!”
他越是这样说,情犊初开的西门战樱越是想知道齐宁究竟在梦话里说了些什么,却又不好直接问,只能道:“他.....他还会说胡话吗?我没听过。”
“你当然没听过。”齐宁笑道:“他都是半夜说梦话,你又不是他媳妇躺在他边上,又怎知他说了些什么?”
西门战樱此时脸若桃花,咬了一下嘴唇,才问道:“他.....他说的梦话......都很难听吗?”
“不是难听。”齐宁对这种情犊初开的姑娘心思自然了解,故意道:“这要是小男女两个人在一起说倒也无妨,可是外人听了总是有些尴尬。我就说个例子,他说什么战樱嘴巴长得好看,像樱桃一样,他每次看到都想咬一口,又说喜欢看那战樱姑娘生气的样子,越看越漂亮,让他心里直跳.......!”故作尴尬摆手道:“算了,不说了,说多了倒让姑娘觉得老叫花老不正经了。”
西门战樱此刻却是脸红心跳,可芳心却无厌恶,反倒欢喜异常,心想原来那混蛋东西竟然一直念着我,听得齐宁想要咬自己嘴唇,竟是不不自禁用牙齿轻轻咬了咬。
“姑娘,你快些回去吧。”齐宁催促道:“老叫花这次过来参加大会,也算是辛苦,到现在还浪迹街头,没有地方歇息,还得找个地方躺一觉。”
西门战樱忙道:“前辈没有住处吗?”
齐宁笑道:“叫花子是丐帮的人,又不能打家劫舍,平时都是找那些善人讨碗饭吃,身上从没有一文铜钱。”
西门战樱二话不说,便要伸手入怀,这时候却陡然发现自己的已经微微散开,先前那条腰带被长鞭人扯开,所以衣衫显得颇为不整,这时候才想到自己背后还有一大块地方破开,有些尴尬,却还是从山上取了一只钱袋子,递给齐宁:“前辈,这个.....这个你先拿着,找个地方好好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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