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皇上赤胆忠心,却被司马岚调走,这无疑是在天下人的面前扇了他们一个耳光。司马岚也许一直想将迟凤典调走,但迟凤典办差并无差错,本来羽林营对司马岚就心存不满,若是不明不白将迟凤典调走,自然会让羽林营和司马家结怨。”
齐宁这时候走到边上的一张椅子坐下,示意段沧海也在边上坐了,这才道:“二叔所言极是。羽林营对司马岚不满,淮南王自然看的明白,所以他也一定会觉得这是拉拢羽林营的大好机会。”
“淮南王手中一直没有兵权,他在玄武营虽然有些人,但却左右不了玄武营的局面。”段沧海缓缓道:“他最大的依靠,只能是金刀澹台家,但澹台家却从来没有表示出在兵马上支持淮南王,而且这些年,澹台家的人甚至不与淮南王靠近,所以到如今为止,淮南王手中始终没有一支可以调动的兵马。”
齐宁微微颔首,沉思片刻,才问道:“如果黑鳞营这起案子是淮南王在背后策划,目的是将吴达林从羽林营调走,二叔觉得调走吴达林的目的何在?”
“司马家控制不住羽林营,但是却也不能任由羽林营离得太远。”段沧海正色道:“司马岚当年说服了先帝,将吴达林调入羽林营,而且一路提拔,最后成为在羽林营仅次于迟凤典的副统领,虽说今时今日吴达林在羽林营中的势力绝对不可能与迟凤典相提并论,但以吴达林的势力,掣肘迟凤典却是完全可以做到的。最为重要的是,吴达林就在迟凤典身边,言行举止都落在吴达林眼中,吴达林就等若是司马岚的眼睛和耳朵,时刻都在监视着迟凤典。”
齐宁对此事倒是颇为了解,微微颔首。
“侯爷,调走了吴达林,就等若取下了司马岚安插在羽林营的钉子。”段沧海道:“没有吴达林在旁边掣肘,羽林营就在迟凤典的手中,如此一来,既削弱了司马岚的实力,又给了迟凤典一个天大的人情,淮南王这买卖也算划算。”
齐宁露出一丝笑容,轻声道:“照这样算来,淮南王确实受益,他丢掉黑鳞营的钉子,却取掉羽林营的钉子,如此一来,至少能保证羽林营绝不至于成为司马家的势力范围。”随即轻叹一声,道:“但司马岚对此事的反映,却让我十分诧异。”
“哦?”
“淮南王要从羽林营调走吴达林,司马岚当时就在场,没有做任何的阻止。”齐宁皱眉道:“如果司马岚真要阻止淮南王将吴达林调开,未必没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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