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时候也都是悄无声息,许多官员根本不曾注意到三人离开,这时候看到三名本在夜宴上的重臣却突然出现在宫门外,而且还赶着两辆马车过来,都觉稀奇。
“侯爷,这是怎么了?”吏部侍郎陈兰庭率先走上前来:“马车里是谁?”
堂堂忠义候和锦衣候徒步而行,马车里面的人自然是非同小可,但皇上和司马岚都在宫内,众人实在想不通普天之下还有谁能让两大世袭候徒步跟在马车边上。
司马常慎得意洋洋瞥了齐宁一眼,道:“车里没有人。”
“没有人?”四下里一片哗然,更是闹不清楚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时候武乡侯苏禎也已经出来,凑上前来,也是一脸茫然:“马车没人,赶着空车到这里做什么?难道是要借谁离开?”话一出口,便觉得有些不可能。
群臣入宫,自然也有不少人有马车轿子接送,但却都有专门等候的地方,谁也没有胆量将自己乘坐的工具堵在宫门之外,而且眼前这两辆马车看上去十分的普通,那是士绅乡贾才会乘坐的马车,朝中但凡有些品级的官员,是绝对看不上如此简陋的座乘。
“诸位大人就在这里稍候。”司马常慎道:“本侯入宫请旨!”吩咐手下:“都看紧了,可别让人跑了。”也不废话,径自往宫里去找太后请旨。
苏禎这才凑到齐宁边上,问道:“锦衣候,到底出了什么事?这.....这是唱的哪一出?”
齐宁淡淡一笑,道:“我也不瞒诸位。昨日抄没淮南王府,并无全部抄没干净。”抬手指向窦馗:“窦大人不辞辛苦,夜宴尚未结束,便继续前往王府将余下的物件运去户部,因为是皇上大婚的日子,所以尽量低调行事,不好打扰大伙儿。”叹了口气,才继续道:“可是走到半道上,却被忠义候带人拦住,忠义候坚决要查看马车里的东西,还说窦大人是偷运王府的珍宝。”
四下里顿时一阵骚动,陈兰庭背负双手,冷笑一声道:“这也怪不得忠义候。窦大人半夜三更从王府运送物件,谁知道运的是什么?锦衣候说是要往户部运过去,谁又能保证是真是假?也许忠义候没有拦住,就神不知鬼不觉运到了其他地方也未可知。”
“住口!”窦馗实在忍受不住,厉声喝道:“陈兰庭,你放的什么狗屁?”
陈兰庭一愣,不怒反笑:“窦大人,你急什么,宫门之外,口出脏言,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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