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便要跪下行礼,隆泰已经道:“老国公年事已高,不必拘礼了。”
司马岚拱手道:“老臣谢恩。”
“锦衣候,端把椅子给老国公坐下。”隆泰吩咐道。
齐宁过去端了一把椅子过来,放在司马岚身后,语气倒也恭谨:“老国公,您请坐。”
“有劳锦衣候。”司马岚冲齐宁点头微笑,隆泰待司马岚坐好,才问道:“老国公今日进宫,可是有什么事情?”
“皇上,老臣是来请罪!”司马岚作状欲起身,隆泰已经抬手道:“老国公坐下说话就好,不必起身。”随即皱眉问道:“老国公前来请罪?这又从何说起?”
司马岚看向齐宁,叹道:“锦衣候,昨日司马常慎多饮了几杯酒,发起了酒疯,竟敢阻拦户部办差,老臣知道此事之后,回府对他大加责训。不过这事情已经犯下,后悔也是不及,老臣只能进宫向皇上请罪。”
隆泰和齐宁对视一眼,心想司马岚今日果真是要来为司马常慎说情,隆泰不动声色,拿起那道折子道:“老国公可知道忠义候呈上来的这道折子?”
司马岚颔首道:“老臣知道,这也是老臣责令司马常慎呈上来。昨日在宫门之外,司马常慎不顾皇上大婚之际,招摇生事,而且与锦衣候有言在先,便是匹夫之诺也值千金,更何况司马常慎。”顿了顿,才道:“所以这道请旨削爵的折子,还请皇上圣裁。”
隆泰想了一下,才道:“老国公,此事太后也对朕提及。自我大楚开国至今,都是四大世袭候,若当真削夺了忠义候,这......!”
“皇上,老臣恳求皇上准了这道折子。”司马岚正色道:“一诺千金,非同儿戏。司马常慎既然当着百官的面立下了承诺,若是皇上不准了这道折子,以后司马家又如何在朝堂立足?”
隆泰倒有些意外,看着司马岚,想要闹清楚他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
“皇上,老臣所言,出自肺腑。”似乎看穿了隆泰的心思,司马岚轻叹道:“皇上看在老臣多年苦劳的份上,封赐了国公,这是隆恩浩荡。自太宗皇帝至今,司马家侍奉三代帝君,都是受到无上的隆恩,今次司马常慎犯下过错,也必须要有惩处。皇上刚刚的不久,更要赏罚分明,如此才能明令朝野!”
隆泰犹豫了一下,才道:“只是太后那边......!”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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