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自己屋内,而自己竟然毫无察觉。
齐宁神色淡定,拉过一张椅子,就在侯总管边上坐下,身体端正,一双眼睛宛若星辰,静静看着老总管,侯总管呆了小片刻,终是回过神来,急忙起身,整理好衣衫,正要下拜,齐宁已经摇头道:“老总管请坐!”
他意简言骇,没有多余的废话。
侯总管也是经过风浪的人,齐宁堂堂锦衣候,半夜三更摸过来,当然不会是闲来无事。
他自然已经反应过来,今晚齐宁进到自己屋里,定然是潜入进来,否则早有人会通传,按理来说,齐宁要见自己,只要随便派个人来传一声,自己便可以往驿馆去拜见,但齐宁并没有选择这样做,而是自己亲在深更半夜潜进都督府,这自然是不想让被人知道两人偷偷见过面。
侯总管过去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又将桌上的油灯灯火调得更暗,这才低声道:“侯爷是有什么吩咐?”
“侯总管,我既然来了,自然是要和你坦诚相见。”齐宁盯着侯总管眼睛:“我希望我们接下来的话,都不要有丝毫的隐瞒,这对你对我,都不会有坏处。”
侯总管微微点头,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澹台都督的死,是否与你有关?”齐宁目光如刀,紧盯侯总管。
侯总管身体一震,脸色骤变,立刻道:“侯爷,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是老奴害了都督不成?”
齐宁眼也不眨,始终盯着侯总管眼睛,片刻之后,终于道:“我相信你不会那样做,也没有道理那样做。”
“侯爷,难道.....你真的以为都督是被人所害?”侯总管脸色愈发凝重:“可是案发现场....!”
齐宁抬起手,止住侯总管话头,缓缓道:“老总管,据我所知,你曾经一直是跟在老侯爷身边效命,澹台都督接任之后,你也留在了都督府,至少在都督府发生的大小事情,你这位老总管都是清楚。”
侯总管微微颔首,轻声道:“老侯爷将老奴留在都督府,这些年大都督多数时间都是在军营那边,夫人平时也很少理会府里的事情,所以大小杂事,几乎都是由老奴来打理。”
“不知道夫人和大都督成亲多少年了?”
侯总管沉吟一下,才道:“到现在是第五个年头了。”
“第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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