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又开始剧烈抖动,阴部收缩了几下,直接把还在震动的棒子推出了体外。
关掉了震动棒,我拖着刚刚高潮过的绵软身体去冲了个澡,然后就回到床上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第二天是我的生日。我是同一届留学生中为数不多成功留在美国工作的人,相应的,我在这里也没什么知心朋友。这大概是我独自过的第三个生日了吧。
下班后,我从附近的中国馆子里买了我最喜欢吃的金沙蟹,开了罐啤酒,又放了一部我最喜欢的剧,勉强算是为自己庆祝了一下。
要不要看看他在不在,顺便打个生日炮?我拿起手机,找到他的号码,然后又放下了。
算了,万一他说没空,那岂不是自讨没趣?
我又看了几集剧,就去睡觉了。
接下来的一天是周五,在我住的这块地方(纽约某区),周五晚上就是各式牛鬼蛇神出来狂欢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大麻和酒精的味道。
我正合计着要不要去酒吧喝一杯,这时候手机响了。原来是他发来的短信:“昨天是你生日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
“在你Facebook上看到了呀。”
“哦,原来是这样。”
“那你庆祝了没有?”
“庆祝什么啊,老了一岁有什么可庆祝的。”
“你这个人可真没意思。”
过了一会儿,他又发过来一条:“10点钟在我俱乐部门口见。”
“干什么?”
“你别管了,过来就是了。”
“是不是要让我帮你们刷盘子?我不去。”
“你吃错药了吧,十点钟准时。”
“好吧……”
算了,反正周五晚上也没事干,去看看他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乐十点过十分,我到了他俱乐部门口。他正站在外面,手里端着一个小纸盒。
“你终于到了,不是说好十点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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