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腰带送八十斤,他们至少得送两百斤才说得过去!”
一听杨华明这话,杨华林急了。
“老三开了酒楼,那是真有钱,我充其量是给兰儿大舅跑腿的,我没钱!”
杨华明道:“二哥你省省吧,二嫂涂脂抹粉,兰丫头十指不沾阳春水。你们没钱?谁信!”
两兄弟眼看着又要争执起来。
老杨头喝住了他们。
目光随即投向杨华忠的身上。
意思很明显。
杨华忠皱了下眉头,站了出来。
“爹,我们三房日子是比从前要好过一些。可是,开酒楼有风险!”
杨华忠道。
“这会子瞅着兴旺,指不定后面又揭不开锅了。”
“四弟他们这会子瞅着紧吧,指不定后面交了好运又发达了呢?”
“这给爹娘送多少谷子,我们五兄弟应该照着一样的标准来!”杨华忠道。
杨华洲点头:“我赞同三哥的话!”
“谷子大家就得送一样的,谁家日子过得好,逢年过节可以多给爹娘送些孝敬就是了!”杨华洲提议。
老杨头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那就这样吧!”
“爹,咱啥时候开仓放粮啊?”杨华林巴巴问。
老杨头看了他一眼:“这会子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斤两回头你们又得闹!”
“明日吧,明日亮皮亮眼的,你们该咋分就咋分!”
儿子们终于退出了屋子。
就留下老杨头和谭氏。
谭氏过去把屋门重重关上,骂骂咧咧的坐回了床边。
却见老杨头靠在那,面如死灰,老泪纵横。
“人都说养儿防老,我看哪,就是养了一群讨债鬼!”
老汉叹息着。
谭氏看着老杨头这样儿,心里也不好受。
打从十五岁跟了他,这大半辈子,风里来雨里去的,就没见他淌过泪。
谭氏起身给老杨头倒了一碗茶,挨着他身侧坐了下来。
“一个个,当初我都是怀胎十月生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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