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死不休。”
夜尘望着他愤怒的眼神,平静的说道。
“我没有杀他。”
“狡辩,我进来时,只看到你一个人。”
“我确实没有杀他,我在屋内看到了屋外一个身影,追了过来,看到刀冥的门打开着,他已然倒在血泊里,死了。”
“不要狡辩,他胸部的伤口分明是你南方夜氏家族的剑法所致。你不要再抵赖。”
夜尘的目光也落在刀冥的尸体上,望着胸口的剑伤,那确实是夜氏的独门剑法所刺。
剑入三寸,见血封喉。
剑法精辟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就算在他们夜家也不会过五个人有这样的剑术。
夜尘又把目光移回,再一次说道。
“我没有杀他。”
“哼。”
风影一脸的不信和一腔的愤怒。
抱起了刀冥的尸体,用愤恨的目光紧盯着夜尘,犀利可怕的眼光从云濯,幽月,雀莲的脸庞上一一漂过,最后缓缓的从人群里走出了门房。
屋外的人慢慢的消散,白裙女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漆黑衣衫,脸色苍白的少年下了楼;小二叮当和隐老头好像在说着什么似的,也慢慢的走了。
从始到终,姜氏五残人和客栈的老板梅娘都没有出现。
屋内的烛光摇曳着使房间内弥散着阴森可怕的气息。
突然,火光一息,屋内一片漆黑,原来是蜡烛已然焚尽。
寂静在黑暗的笼罩下,悄无声息的蔓延。
客栈陷入了一片死寂。
夜尘从窗口仰望星空,像是从井底仰望天空一般,满天的星光璀璨,月色明亮。
而远处的黑暗却泛着丝丝朦胧的白,雪花反射着月光,出微弱的银光。
夜。
夜也深。
夜尘依旧坐在窗口,神情平静,一丝不动。
云濯的眸子深邃,如星空般浩瀚,望着满天的星斗。
晚风徐徐的吹来。
夜半的寒气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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