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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甚,咦……!?”
靳诗雅的错愕更加浓烈。
她上一秒还完全没法动弹的手脚,竟然在听到孙曙穹的声音后,就麻利地低垂下来,更用紧贴着腰腿的方式夹住身体两侧,笔直的站在他面前。
她就这样让不允外人窥看的肌肤都暴露在他的眼底了。
“别,别看!死穷鼠,你到底对我作了甚么!”
靳诗雅并不愚笨,所以很快就知道这是孙曙穹作的好事。
“识趣的话现在就放了我,我还会让你好过那么一点!”
对他投以倔强的视线,她怒气冲冲的叫喊着,继续尝试挣扎让身体自由。
然而,孙曙穹并没有跟平常一样露出那副让她感到恶心的惊疑表情,而是换上了难以形容的狰狞神色。
那副彷佛有甚么血海深仇似的模样,让她忽然叫喊不下去了。
“『请』跪下。”
她的膝盖同时重重撞在铺满瓷砖的地板上。
“痛……!”
“『请』叩头。”
“你说甚……啊,痛!不,怎么……噫啊!”
没有允许作出反抗的余地,靳诗雅的脑袋在他的语句间不断用力往下撞在地板上面,不断对他致敬似的叩首。
叩、叩、叩。
一次,两次,三次……靳诗雅没办法停下那让自己脑袋胀痛起来的行动。
“痛!不,噫啊!不要!啊,好痛!好痛啊!”
她看不到孙曙穹的样子,更看不到他的表情。
昏暗的斗室里,只有靳诗雅的叩头声不断响着,直到她额头在不知第几次重叩下开始冒血,也没任何竭止的先兆。
“『请』停下。”
直到孙曙穹的声音响起,她才能够中断自己的动作。
保持着跪地的姿势,靳诗雅按着疼痛不已的脑袋,用惊恐的目光打量前面的矮小男孩。
她弄不懂这个只是被她用来打发时间的玩物到底对自己作了甚么。
“知道错了吗?诗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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