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她的脑袋已经砸在地板上。
好痛。
连叫痛的力气也没有,她只能继续用力叩头。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嘴里溢出的呜咽以及眼角的泪痕,是她唯一允许表达自己思考的方式;她身体的每个部份都彷佛失去了自主般,变成依从眼前那个矮瘦男孩命令的机械。
“『请』暂停。”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几乎要在剧痛中失神过去,她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发现脑袋终于没再撞在地板上面,手脚也回复了自由。
“啊…………啊啊……”
摇摇晃晃的坐起身子,靳诗雅下意识的摸向额头,马上便摸到了大片大片的鲜红,以及接踵而至的疼痛。
她的眼泪实时决堤。
“啊,啊啊…………好痛啊……”
这是靳诗雅人生第一次痛哭,也是她人生第一次被这样吓哭的。
“『请』住嘴。”
但是,孙曙穹连她宣泄的权利都剥削掉了。
在他的指示下,靳诗雅的身体很合作地按住嘴巴,唇舌也死命的僵起,不让她吐出一丝半分的音量。
“为了不让你误解甚么东西,我就先给你看看这玩意吧。”
说着,孙曙穹拿出手机按了几下,就将画面对着她。
然后靳诗雅便看见了在录像中拿起电话,仍然穿着便服的自己。
“我说,我这几日会去闺蜜那里打通霄麻雀,星期一才会回来!对啦,雨嫣家那里!不不不,别跟着来扫兴啊白痴!啥,绮莉阿姨?就用平常那个借口混过去啦!不用管我!”
录像里的靳诗雅说出她完全没印象的句子。
但是,那些口吻,以及『她』说出来的理由,都是自己以前逃学跟出国游玩时最爱用的借口;在她经年累月的调教下,那些保镖绝对会替她保守秘密,完全不会追寻她的行踪。
至于在另一所学校当校长的阿姨,更加不可能知道她现在的状况。
靳诗雅是名副其实的求救无门。
挂断电话后,影片里的『她』就对着镜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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