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看去,却不是何三娘金梅,又是何人。栾云桥久历欢场的人,如何看不出妇人眼中满满的春色和脸上的桃红。然而就算再大方的男子,在洗浴的时候贸然被一个女子闯入,还是会有几分尴尬,便道:“三娘,是你?”“怎么?栾二哥见是我让你失望了?”何三娘金梅嫣然一笑,瞟了栾二一眼,缓缓将手中托盘放在桌上,转身来道栾云桥的浴桶旁,看着水里男人赤裸强壮的身体,轻轻道:“栾二哥不会喜新厌旧,将当年的情谊都忘了吧?”“那到不会,只是这许多年没见三娘,有些陌生罢了。”栾云桥若无其事的用手揉搓着身体,仿佛面前的女子与他早就该是这种关系。“是啊,一晃有七八年没见了吧,栾二哥风流潇洒,身边自然美女如云,哪还会记得我这半老的徐娘了。”其实,何金梅比栾云桥,何金虎都要小好几岁,堪堪还不到三十,只是如今娇嗔栾云桥,也让他几乎无言以对。何三娘见栾二无言,便翩然一笑继续道:“想当年,二哥偷看禁书,被金梅告发了爹爹,二哥被爹爹行家法打了个半死。半个月后,是谁哄骗我去柴房,伙同二哥将我绑了吊起,剥光了身子,足足打了整个下午。二哥顾念我们是兄妹,又是谁夺了我的元红,骑在我身上逼迫我发誓不得去爹爹那里告状。还是谁,借着我们兄妹出去游玩的时候,把我骗到树林里捆在树上肆意奸淫虐打。后来又作出种种事来……栾二哥还要我继续往下说么?”三娘金梅说着,便把手探到水中,在男人的大腿上狠狠扭着不肯放手。栾云桥皱了下眉,面不改色得淡笑着说道:“都是我栾某人年少不知事时所为。怎么,今晚三娘来我房中,就是为了来跟我算当年的旧账么?”何金梅见他并不吃痛,扫兴得抽出手来,用桶旁的毛巾擦着袖口的水迹,轻道:“不知事?妾身觉得你栾二爷那时知道得还不少呢?怎么如今就想推了个干净?”说着便转到男人的身后,用她春葱一般的手指在栾二宽阔的背上“轻轻”捏拿着,那姹红的指甲在栾二背上留下道道刺目得血痕。栾云桥强忍着疼,无奈的叹口气,问道:“如今你也嫁为人妇了,又是身份地位高贵。栾某不过是何府得区区管家,三娘你待怎地,直说便是。”“咯咯……我想怎样,栾二哥,你猜呢?”“无论你想怎样都好,只是你再不停手,栾某就要被你抓碎了。”“嘻嘻……疼么?……死鬼……这么些年都不知道来找我。我还真当你死了呢。”何三娘轻轻趴在栾云桥耳边腻声说道,说完轻张银牙又在男人的耳边狠狠咬了一小口。一点鲜血骤然而出,那何三娘却伸出朱唇将那滴血吸了,香舌在唇上来回得舔舐,象品尝世间最可口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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