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警察们，都不寒而栗。

    苏友明咽了下口水：“这、这种审讯方式也太……”

    “你想说残忍？”江心月望向苏友明。

    苏友明怔住。

    难道这不残忍吗？

    江心月冷笑：“任何手段，用来对付敌人，都不残忍。你们不要忘了，在此之前，她杀了多少人如果现在没有被我们抓到，恐怕今晚又会有一条无辜的生命，被她杀害！”

    苏友明点头：“你说的我的懂，可这……”

    他想说，杨天明刚刚说的那些刑罚，实在太不人道。

    周甜笑笑：“放心吧，你不了解我小爸爸，不管你看我小爸爸有多凶狠，其他他心肠软着呢。”

    “软？”

    能把猫妖都吓得瑟瑟发抖，剁起尾巴来毫不留情，这还叫心肠软吗？

    苏友明真想问问周甜，她是不是对“心肠软”这几个字有什么误解……

    周甜说道：“我小爸爸说的吓人，可并没有真的去做呀，你和猫妖看到的只是表象，被我小爸爸给吓到啦。”

    呃……

    苏友明反应过来，也瞬间明白，确实是这么回事。

    整个过程除了切了两截猫尾巴，就在没动手，这也算得上是心理战了。

    只不过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能让他这个牢狱之外的警察都不寒而栗，确实还是太吓人了些。

    审讯室内，猫妖却是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恐惧了。

    “你是恶魔，你是恶魔！”猫妖全身颤抖着，“我说，我全都说……”

    杨天明晃着手中的黑金匕首，微笑着点点头：“很好，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从哪说起，是从前几天的案子，还是我们妖族重返人间？”猫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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