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搜出。”
王大虎咧嘴一笑,当着李中易的面,从护腕中取出一根细小的铁片,割开靴子一侧的缝合线,将信折叠起来塞了进去,然后,掏出同色的针线细细地缝合上了缺口。
李中易仔细地检查了一番,根本看不出破绽来,他不由暗暗点头,这个王大虎看起来五大三粗,其实心细如发,是个搞“地下工作”的好手。
见李中易有些好奇地望着他,王大虎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说:“不瞒郎君,以前没少这么干。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稍有不慎,就害了全家全族,必须多想几层。”
过了大约一刻钟,黄景胜匆忙赶了过来,刚进门就说:“贤弟,情况很不妙。江狱丞的人已经守死了牢门,王大虎刚才在牢门口被人拦着搜身,幸好没搜出那封信,我又在场打掩护,不然的话……”
李中易发觉,黄景胜撑在桌上的右手,抑制不住的微微发颤,可想而知,刚才的惊险一幕有多吓人?
显然,整个事件的发展,已经远远超过了李中易的原计,娘的,这还真是老革命总是容易遇见新问题!
“兄长,那江狱丞带了几个心腹过来?”李中易越想越觉得情况大不妙,即使他已经走通了赵老太公的门路,假如父亲李达和出了事,或是被骗得主动认罪,或是被人胁迫着自杀,对于李中易来说,全都形同灭顶之灾。
黄景胜细想了一阵,说:“那江狱丞一共带了四个心腹过来,其中的两个守在大牢门口,另外两个在令尊的狱舍之外。”
忽然,黄景胜意识到了什么,颤声问李中易:“贤弟,该不会是……”
李中易阴沉地点点头说:“如果小弟没有料错的话,那江狱丞很可能是想借机逼死家父。”
“啊……什么……”黄景胜大惊失色,如果让李达和这个钦犯死在了东狱之中,不管是他杀,还是自杀,第一个要倒大霉的就是他这个监管东狱的狱史。
其实,黄景胜因为见多了狱中的烂事,对于江狱丞的所作所为,也早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
只是,现在被李中易把祸事完全摊开来,他一时间有些难以承受。
李中易沉吟片刻,又问面色有些发白的黄景胜:“假如家父出了事,江狱丞需要承担何责?”
黄景胜仔仔细细地琢磨了一番,摇了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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