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憋着火。
“无咎,拓拔彝殷率领的夏州军主力尚在外面,不知应该如何应对?”折从阮担心李中易和折赛花针锋相对的顶上牛,赶忙打着哈哈,岔开了话题。
折赛花没好气的瞟了眼折从阮,她这还没正式发难呢,祖父居然已经偏向了李中易,实在是无趣之极!
李中易冷冷的笑道:“就算是天光大亮,西平王拓拔彝殷率领的夏州伏兵,如果不击败左子光他们在后边的牵制力量,也是走不脱的。”
折从阮点点头,他跟着李家军远道行军而来,在一路之上,灵州军哨探的搜索能力,完全超过了他的想象。
李中易仰脸看了看天色,笑着提议说:“等战场打扫完毕,趁着天色还没大亮,咱们合兵一处,配合着郭怀他们,协同夹击拓拔彝殷的主力,不知折公意下如何?”
说句心里话,彻底消除西平王拓拔彝殷,对府州折家的致命威胁,乃是折从阮梦寐以求的百年大计。
折从阮二话不说,欣然同意了李中易的提议,他当即果断派人回府州,调动折家的所有兵马,誓要和拓拔家血战到底。
杨信手下的三千余杨家军,被灵州蕃骑的两个千人队,牢牢的牵制在了一处小山包附近,动弹不得!
因为天色未明,又仗着步弓射程比较远的优势,杨家军迫使灵州蕃骑们不敢靠得太近,暂时在小山包上稳住了阵脚。
由于,灵州蕃骑两面夹击来得太过突然,在撤退的过程中,杨家军为了快速的离开,几乎扔掉了所有的盾牌和辎重。
杨信孤身立于山包之顶,仰面朝天,频频叹息,心里后悔莫及。他非常明白,只要府州折家的大队步军杀出城来,等到天光大亮之时,也就是杨家军精锐主力全军覆没之时。
就在杨信犯愁之时,颇超勇在另一个千人队的配合之下,沿着拓拔家乱军败退的方向,一路追杀出去十余里。
党项人习惯以首级论战功,李中易统帅下的灵州军,却是迥然不同,一直以是否达成战役目标,作为考核军功的最重要标准。
也就是说,哪怕你杀敌五千,却没有完成堵截或是追击的任务,非但没有军功,反而会被降级处分。
在颇超勇看来,和军纪不严,随意性很大的夏州军比起来,灵州军这种军纪严苛到深入骨髓,简单标准而又极其刻板的训练作战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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