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女婿的荒谬要求。
柴荣一想到这里,就倍感头疼,心烦气躁。由于对柴守礼的愧疚感,他一直宠着柴玉娘,却不想,恶公主的名声已经在京城内外,臭了大街。
恶人,而且还是公主,正经的重臣之家,谁敢要这种媳妇儿?
柴荣心里很有数,想娶柴玉娘的人家,也是大把大把。只不过,这些人大多心术不正,只是想借着柴玉娘的身份,攀龙附凤罢了。
“李卿,那些个恶仆,就交给你处置了。”柴荣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下,没等李中易有插话的机会,他接着又说,“一事不烦二人,抄经和禁足的地方,也由你安排妥当。”
“陛下,男女授受不亲,臣……”李中易的脑袋立时涨大无数倍,急得直瞪眼。
“嗯,就这么定了。”柴荣笑眯眯的望着李中易,“朕信得过你。”
“陛下,府衙户曹走水一案……”李中易很想拉住柴荣,以求得转圜的机会。
“等真相大白之后,你再详细奏报。”柴荣摆了摆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却把李中易留下来,独自面对两只目光几欲喷火的“母老虎”,这叫什么事嘛?
极端不负责任的柴荣,甩手溜了,李中易可不敢继续待在凉亭之中,他二话不说,迈开几大步,第一时间脱离了险地。
“姓李,都怨你,可把我给害惨了。”柴玉娘圆瞪双目,抬起春葱般的玉手,指着亭外李中易的鼻子,破口大骂。
“嗯,李府君,奴家没有别的要求。只是,明儿个客人上门,让奴家丢了大脸,那将来可就不好说了哦。”符茵茵的话,说得比柴玉娘婉转许多,可是,骨子里的威胁意味,却更显浓厚。
李中易连连拱手,苦着脸,无奈的解释说:“两位娘子,陛下之命,下官岂敢违逆?”
两位贵女也不是傻子,柴荣刚才的话,看似开玩笑,实际上是在警告她们,他已经临近爆发的边缘!
所以,李中易抬出柴荣这尊钟馗,暂时还可震得住邪,符茵茵和柴玉娘,也没敢继续纠缠下去。
“李权知,你倒是说说看,打算怎么处置咱们姊妹俩啊?”符茵茵心里窝着火,却不好发作,只得夹枪带棒的找李中易的麻烦。
李权知?李中易听了这个新鲜的称谓,不由暗觉好笑,符家的七娘子,不愧是个聪明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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