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大多只隔了一条仅一辆马车通行的狭窄通道。
这要是着了大火,周围的房屋肯定是烧光光,天知道会烧死多少人?
“王防隅,此地如此凶险,你有何高见?”李中易忽然停下脚步,扭头询问王晓同。
王晓同叹了口气说:“最好的办法是,拆出救火的通道来。只是,房屋属于老百姓所有,咱们官府冒然去拆,引起了民变,就是掉脑袋的大罪。”
李中易深深的看了眼王晓同,这家伙虽然是个莽汉,业务能力却不弱,他的看法可谓是一针见血。
事情是明摆着的,开封城内可不比没有几个人的穷乡僻壤,牵一发而动全身,拆迁必须考虑严重的政治后果。
“王防隅,据你估计,这附近大概住了多少人?”李中易有心考较一下王晓同的业务素质。
王晓同仔细的想了想,禀报说:“据末将的估计,算上男女老幼,只怕有三四万人之多。”
李中易点点头,这个王晓同确实是个实干型的莽汉,有真本事,却很不会做人,以至于被压制在从七品的位置上,一直无法获得提拔升迁。
“府衙所属的公地有多少,王防隅,你知道么?”李中易不动声色的继续考验王晓同。
王晓同摸了摸后脑勺,露出憨厚的笑容,回答说:“不瞒端明公,末将还真没想过这么多。”
李中易点点头,没吱声,这个王晓同属于典型的尽职型军汉,事不关己,便高高挂起。
这也不能怪王晓同,李中易自己也是在其位,才谋其政,不可能强求一个军汉考虑过多。
毕竟,不是所有的军汉,都像赵老二那样,是个绝代之天才!
时近晌午,李中易也走累了,准备找个地方吃饭,他就问王晓同:“附近的酒肆之中,哪家最好?”
当领导的,第一次请客吃饭,自然不可能去很差的地方。
王晓同咧嘴一笑,说:“天下客的菜最贵,但是口味最佳;宴宾楼的菜比较一般,酒倒是不错;还有家小店,名叫庆丰楼,菜和酒都不错,就是场子小了点。”
李中易自己就是酿酒大师,自然看不上宴宾楼的所谓美酒,他当即做了决定,“走,咱们去庆丰楼那边,看看他们的菜,烧得怎样?酒又如何?”
临近庆丰楼的时候,李中易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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