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庆愕然,汕将从来都是这样,涿郡和马邑郡那边的边将也是这样,何来私通突厥之说?
杨玄感轻轻叹息一声,“当然,如果圣上不计较,什么事没有,可如果有居心叵测者拿这件事做文章,元庆,你久在边关,不懂朝廷人心险恶,你少年得高位,又深得圣眷,不知有多少人嫉妒你,越是这样,你越要当心。”
杨元庆默然,他承认父亲说得对,但除此之外,他也别无他策,难道也要让他像丘和一样,将五原郡盘刻一空,五原郡可是他的根基,那么多的军户,他怎么可能下手。
杨玄感见元庆若有所思,知道他心里明白,便不再多说此事,而将话题转到元庆的婚事上。
“元庆,你准备什么时候迎娶敏秋?”杨玄感尽量用一点轻松的口气问道。
“今年吧!具体什么时候还没有定,我等乐平公主和裴家商量的结果。”
杨玄感沉默了,他感到非常尴尬,儿子成婚应该是父亲去商量,但现在却是由一个外人长辈去谈,在婚姻这么大的事情上,元庆完全将杨家排斥在外,使杨玄感忽然明白了一点,元庆心中对杨家的怨恨相当深,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弥补,甚至永远也难以弥补,杨玄感心中生出一丝深深的遗憾,他们父子之间的亲情是回不来了。
沉默良久,杨玄感叹息一声道:‘1元庆’你今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父亲跃然来五原郡,我作为地主,应该来看看父亲。”
杨玄感苦笑一声,“那就多谢你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把晚饭默默吃完,从事进来将盘子收走,杨元庆便起身告辞,“多谢父亲的提醒……只是元庆诸事繁多,就不多陪父亲了,元庆告辞!”
“去吧!”
杨玄感听儿子一口一个i……庆,连‘孩儿’的自称的都没有……令他一阵心酸他忽然想到一词……”敬而远之”正是元庆对他的真实写照,元庆特地来看望他,陪他吃饭,礼数很周到,但他们的心却相距很远很远……杨玄感心中充满自责……这是他的责任……他甚至忘记元庆今年是十九岁,还是二十岁,他这斤,做父亲的都不合格,还指望儿子对他怎样?
杨玄感坐在大帐里发愣,就在这时,从事又来禀报,“启禀尚书,有个自称杨家子弟的高胖男子在外求见。
杨玄感愣了半晌,他忽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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