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闻圣斋的主事者白萱妈妈出来说了几句,然后直接宣布了开窗开启,从三楼走下来十位身穿着浅绿色书生服、女扮男装样子的侍女,来到一楼大厅中,一字排开,每个侍女的面前,都摆上一张桌子,其上摆着文房四宝笔墨纸砚。
“今日花大家的诗题,是两个字——女子,诸位以此为题,一展胸中笔墨吧。”
一位容貌美丽的妈妈桑站在二楼楼梯口,笑盈盈地道。
大厅里立刻是一片惊呼声。
有些人面露苦恼失望之色,因为他们苦苦准备、从各处求来的成品诗作,与今晚花大家宣布的诗题完全不同,看起来是没戏了,抓耳挠腮弄出一些打油诗,但上不得台面,拿出来反而被嘲笑,也就罢了。
“该死的,内线不是说,今晚的诗题,是咏月吗?”
“我还听说是赞梅呢……”
“该死的张龟公,骗我十两银子,可恨啊,这次没戏了。”
有人愤怒地咒骂着。
李牧看到听到这样一幕幕,心中也不由得对这位闻圣斋的花想容产生了一些好奇。
这个女子的影响力很大啊,简直就像是地球上那些超级女明星一样,不,那些女明星,也没有这么大的魅力,每月三次开窗,一到开窗日,就能引起长安城办个名士、贵族圈骚动,大厅里这些人,还是能看到的,二楼包间里那些身份尊贵没露面的人,只怕是准备更多,一掷千金也丝毫不为过。
很快,就有人走上去,写下了一首诗——
“南国有佳人,容华若桃李。朝起对明镜,夕倚胭脂窗。时俗重朱颜,谁剖真心言?俯仰岁将暮,荣耀难久恃。”
写诗的人,正是之前李牧看到的那个穿着破烂、不修边幅的仁兄,写完,哈哈大笑,将笔投掷于地,一副功名于我如浮云的洒脱之态。
“好诗。”人群中,有人赞叹。
“的确是好诗啊,地名,人名契合,立意独特。”
“哼,诗虽好,但未免太狂妄,暗讽花大家容颜难长久,怎能入选?”
“狂生,想要以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引起花大家的注意吗?”
周围各种议论纷纷。
一些花想容的‘迷弟’们,对于这个狂生暗讽花想容大家以美色侍人的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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