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克莞尔:“心情好,你有好吃的。心情不好,你也有好吃的。那就别想太多,避免吃东西的好心情都没了。”
赛琳娜再次塞了个烧麦进嘴里:“真不需要?我可以当你是艾尔莎,或者伊丽莎白也行,保证安安静静听你诉苦。”
路克翻了个白眼:“学她们干嘛?上次你们三个喝醉了发酒疯,隔壁的金块都快吓哭了。”
埋头大嚼的狗头茫然抬起:“嗷唔?”
结果没人理它。
赛琳娜哼哼一声:“哪儿有那么夸张。”
路克喝了一口豆浆:“那次艾尔莎抱着沙袋一顿猛捶,还喊着“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臭男人”这种话……”
赛琳娜愕然:“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偷听了?”
路克呵呵,视线斜瞥了一眼依然埋头苦吃的狗头。
赛琳娜恍然,但还是嘴硬:“那你也得体谅下艾尔莎吧,人家都那么大年纪了。”
这铁娘子又不是什么八十岁老母,精神好得很呢!
路克心中腹诽,转而说起另外一人:“伊丽莎白更莫名其妙,说她格斗术突飞猛进,非要给你们表演,硬是来了个空中劈叉。结果第二天早上她下楼时双腿都还叉着。”
赛琳娜汗颜,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实在是第二天伊丽莎白起床后,那次空中劈叉的后遗症太惨烈。
当时赛琳娜一边安慰她,一边偷偷庆幸她劈叉的地面有厚地毯,否则伊丽莎白早上起来捂的就不止是两边大腿根了。
尴尬了好一阵,她才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最早和他说的是什么来着?
旋即她明白过来,路克并不想将这次的行动详情告诉她,所以才故意扯偏话题。
她也不再追问。
赛琳娜很清楚,自己没法跟路克比。
共事一年多,他经历的事远比她多,却从未表露出太明显的情绪。
事实上,如果不是两人长期相处,路克在她面前也很少刻意遮掩,她也未必能察觉异常。
不愿说,那或许是怕她受不了。
吃过早餐,路克两人去警局报道,然后还去跟进了之前拿的两个案子,与平时正常工作时一样。
下午三点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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