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萧晓叹了口气,抬眼望向夜空,口中喃喃有音,“这一切都要从十年前的那场遭遇说来。”
文泰没有打断,饶有趣味的看着此人,小饮了一口杯中清茶。
“我自幼是个孤儿,从有记忆的那一刻起,我就是一个人乞讨为生,就跟一条野狗一样,受尽冷眼,尝遍人间疾苦。当时我不过六岁,却是已经十多天未曾进食了,只留下最后一口气。就在这个时候,我在落州‘未来寺’被师傅救下。”说到这里,王萧晓朝者东边拜了再拜。不用说,一定是拜念自己的救命恩人。
落州,炎都三洲之一,紧邻丰州。
“我师父不嫌弃我的出身,救我性命,教我佛法武道。抚养我成人......”说到这里,那王萧晓的眼中泛起了泪花,似乎,那段日子刻骨铭心,难以忘怀。紧接着继续道“我们寺庙不大,地处也偏僻,在半山腰上,加上我,整个寺庙都不到十人。平日中上香祭拜者也是寥寥几人。”
“哦?未来寺。”文泰听到这里插话道,“你们供奉的可是那弥勒尊佛?”
“哈哈,大人竟然也对我佛门有所了解。”
“只是寥寥几点,不足挂齿。当初我突破六门之时,道心不稳,心烦意乱却又不得理法,大有走火入魔之势。就在那个时候,我发现佛门道法颇为有趣,其中大有武道可循。一时间钻研了几部佛经,也顺便了解了下佛门道法。”
“没错,我们寺庙供奉的便是弥勒尊佛。本来,祭拜弥勒尊佛者多为男子,一天来人也是屈指可数,但是从未见到过有女子前来上香设拜。”
“可是,直到那日......”话锋一转,王萧晓悠悠的道,“就在我十八岁的那年,有一日突然听得寺外锣鼓喧天,人声鼎沸。我师傅急忙率众人出寺来迎。”
“只见得一个红罗大伞之下,十六名轿夫抬着锦绣大轿,在一群衣着鲜亮的少女簇拥下,来到我寺门前。那轿子好生华贵,而且异香扑鼻。”说到这里,那王萧晓不禁眯缝起了眼睛,似乎那十年前的香味依旧萦绕鼻尖。
“那跟随轿子的少女们各个生的沉鱼落雁,一身绫罗绸缎,珠宝晶莹。言语轻声娇涩,直听得人魂牵梦绕。”
“我靠,你这......你都在寺中长大的,就这点儿出息?看见几个小姑娘连道儿都走不动了?”文泰也不顾辈分,不禁嗤笑起来,“你别是个潜入到未来寺中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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