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刘清盛的脸。那脸上还有血,鲜血之下,甚至还有羁縻桀骜的挑衅,但沙通天睁大了眼睛,目光中现出了兴趣:“那你的诚意是什么?”
“所谓诚意,不看拿出的数量有多少,而是看我们舍得给什么。我的诚意——就是我自己!”唰,刘清盛扔掉了披风。刺啦,刘清盛撕裂了自己的衣衫,春光瞬间乍泄,胸口却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狰狞伤疤。她也不在乎四周瞪大眼睛的围观者,只是昂着脑袋,嘴角的笑如同一朵毒玫瑰、一头母豹子,致命、诱惑、野性:“我这诚意,阁下敢要吗?”
“哼,呵呵,哈哈哈哈!!”沙通天忽然笑了,仰天大笑。忽然,他一跃而过,啪的狠狠一掌扇在刘清盛的脸上。添金阁的随从大惊,刚要上前,却见刀光一闪——噗噗几声响,四颗脑袋飞上半空,四朵鲜血的喷泉在大帐内绽放。
鲜血的喷泉中,沙通天与刘清盛厮打、尖叫、嘶吼,刘清盛用牙咬、用指甲抓,像一条凶猛的母兽。而沙通天低吼、强势,出拳出掌毫不怜香惜玉。狂沙盗的侍卫们退了出去,远远都能听到大帐中的厮打声,但不知何时起,吼声变成了喘息声,终化作狂野的叫喊。
一日过去,寒夜来临,刘清盛走出狂沙盗的营盘。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但脸上的表情除了痛苦,更多的是满意。胸口的伤疤是她十日前自残所致,她很清楚,沙通天这样的人环肥燕瘦都见得多了,想成功必须出奇制胜。而这刀疤,就是她的豪赌!
一个女子,能自残美丽的胴体只为一赌,这心性绝非寻常——但她赌赢了!
一个沙丘之后,一个人在那里等她,赫然也是金扇公子。只不过这是个金扇公子只有左臂,正是突袭移花村的那一个。“刘右使,还是您有办法,将沙通天的心思拿捏得丝丝入扣啊!”金扇公子一脸讨好的笑。
“哼!这沙通天那话儿的本事到不错,够劲,比金鑫鑫那死老头子强多了。”刘清盛目光一转,冷声道:“大人们来了吗?”
“大人们因事耽搁,尚需一些时日,但应该赶得及按原计划行事。只待大人们一到,这圣山藏宝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整个南荒,没人能挡住诸位大人联手的威势,属下先行恭喜刘右使了!”
刘清盛没有答话,只是在嘴角溢出一丝意味莫名的冷笑,让人心底发寒。
遥远的南荒中部,冷月之下,有一座孤零零的坟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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