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与机体对接。不要担心,经过数据测定,你和那机体的匹配率很高,应该不会产生排斥。”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拿特殊的笔在朱铭额头上花了一道线,恐怕这道线就是下刀切开的位置了。
“对了,”戴夫神色自然的补充道:“为了保证你的神智不受影响,这场手术,不能麻醉。”
“只有大脑么……”朱铭精神有点恍惚,他忽然想到了缸中之脑,一种极度的悲凉席上心头,他哀求的看着帕菲斯:“能不能……再留点什么?”
“留什么?难道留你这根子孙根么?”帕菲斯看着朱铭的果体就像看着一只动物,没有任何异样:“半瓶水的东西永远登不了顶——我可你给你装个不锈钢的,你要么?”
“半瓶水的东西永远登不了顶……”朱铭喃喃自语,然后终于放弃的叹了口气:“好吧,来吧。”
“哼,这还差不多。”帕菲斯也拿出笔在朱铭颧骨和鼻唇沟的位置画了几道线,声音还是那么冷,但说的内容却出乎朱铭的预料:“戴夫,把这张脸保留下来,原体移植到生化机体上去。”
“但这样一来难度会提升很多……”
“照我说的做。”
“是。”
脸,这是一个人认知自我的最大信息要素。可以说,帕菲斯此举,给朱铭留下了一个极大的心理安慰。她先把朱铭的念想碾到最底端,然后又稍稍松了松口。这一来一去,让朱铭忽然生出一种感激来。他愣愣看着帕菲斯:“你……”
“别再废话了,开始!”
嗡,电锯高速飞旋起来。鲜血喷溅,惨叫盈耳,帕菲斯出手无情,稳准狠的进行着操作。那双红瞳中只有铁一样的意志,看不到任何怜悯或者同情。
三十分钟后,帕菲斯从手术室中走了出来。她扒下了胶皮手套,隔离服上血斑点点,宛如刚从屠宰场中走出。门口,有研究员迎了上来,汇报着最新情况。
“怎么样了?”
“情况不妙。”研究员实事求是道:“包括使用中微子进行通讯的不可知设备在内,如今与外界的所有讯息交流都被完全阻断。目视概念上,黑色的雾气在减少,能见度在提高,好像总量在降低。但经过多种方式的测算,事实与看到的恰恰相反。经过多番尝试最终得出结果:我方一切不可知产品均无法影响黑色雾气。”
都是坏消息。但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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