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金刚门主?”
“我……”现在简直是惨到惨不忍睹了,门中新败,自己又重伤,实在没什么战斗力。但老壮汉依然不想逃避,他又是苦涩又是无奈,却终于点头承认:“某家就是金刚老祖,三位有何见教?”
“是你就行。我们没什么见教,我们只是护着人走一趟罢了,找到你就算完成任务了。”一脸晦气的喇嘛一指肥头大耳那个道:“有见教的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老壮汉看向肥头大耳那个,却见那肥头大耳的和尚一转身,背后竟然背着一个大大的藤条箱。那和尚把藤条箱往地上一放,然后叽里咕噜对着藤箱说了两句,藤箱里也有人叽里咕噜的回了两句,听声音竟然十分稚嫩。
唰拉,藤箱打开了,在所有人惊异的目光中,竟然钻出来一个幼童来。
这幼童实在是太幼小了,也就约摸三岁的样子。这个年龄的孩子在现代社会甚至还能称之为“宝宝”,还很天真无知。但当那浑身披着红色的藏式僧衣的孩子抬头看向老壮汉的时候,老壮汉却从那幼童的眼中看到了完全不应该属于这个年龄的智慧之光。
那好像是一种看透生死转轮的大圆觉,带着一种从容,又混合着孩童特有的天真,让人见之失神。
三个喇嘛对那幼童的态度很是微妙,隐隐间透着一种敬畏。三人双手合十对幼童说了两句藏语,然后幼童回了两句之后,三人就点点头运起轻功飞一般的走了。
现场,留下一个老壮汉、一个小幼童,大眼瞪小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壮汉被弄迷糊了:“你又是什么人?”
“我是金刚宗的传人。”明明是个很幼小的孩子,说话却十分调理,而且汉语竟然十分正宗。幼童抬头看着老壮汉,身高体格都相差悬殊,但幼童的目光却是一种平视的眼神:“今日来贵派,也是想问问关于龙象般若功去向的事情。大智者有感,说可在你处寻到线索。”
“我、我真没有啊!”一个幼童,背后却是整个金刚宗、整个密宗,甚至还有蒙古国,老壮汉不敢怠慢,又欲哭无泪:“我他娘的不是敢做不敢当的孬种,但这真不是我干的!”
幼童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老壮汉,忽然点点头微笑道:“嗯,我信,不是你偷的。”
“呃……”该说小孩子好骗吗?还是该说终于洗清冤屈吗?面对这样一个小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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