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怪、那些死难者。上头人全都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但你我这些亲历者得明白,上海事件的真正本质只有一点——在这个地球上,出了个无敌的个体!”
“任何国家,任何势力,都对付不了他!”
“而其他天选者,谁能说清楚能否同样到达那惊世骇俗的地步呢?”
“我认为,有一就有二,生命终究会找到一条路,就像小草可以钻出岩石。”
眼镜蛇不停地放大照片、不停地提升清晰度,最后终于把那个黑点放大为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能够看出来,那一身黑衣的帝者只是静静地盘坐在小岛正中心,如山岳般不动,如岁月般悠久,仿佛那些钢铁大军都是虚无。
“黑死帝,好一个黑死帝,他如今的行动很微妙。他吸引了所有国家的目光,他造成了极端紧张的国际局势,他牵扯住了很多大佬的精力。但他这样一动不动,却又让那些大佬都摸不透虚实。不论谁出手都会被所有国家针对,所以谁都不敢出手。不出手,就怎样都无法体会到他到底有多强。所以便卡在了这里,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但这种平衡、这种暂时而脆弱的平静能保持多久呢?要知道,这世界上总有傻-逼,总有喜欢第一个跳出来作死的家伙。”
“那一天,并不遥远。”
“只要开了头,就谁都停不下了。”
“只要开了头,我们还用担心惊蛰少将吗?好好张开双臂,迎接咱们这把枪真正飞黄腾达的日子吧!”
眼镜蛇就像忽然病发的中二少年一样,一边嘿嘿哈哈的怪笑着,一边故作优雅的跳出奇异的舞蹈。左旋、右旋,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表情上爽的忘乎所以。他随手用力的一转控制台的旋钮,巨大的器械不停旋转着,黑后又白、黑白交错,宛如昼夜轮回不休。
一个个明亮的格子房间,一台台坚固的架子,一名名男女老少,一种种骇人的实验,都如同走马灯一般在两人的面前划过。玻璃后面那巨大的设施,仿佛魔蛛编织的巢穴,让人不寒而栗。
转够了后,眼镜蛇回手一指侍者,那笑容甚至显得诡秘妖异:“那么,副手君,你现在知道我们该干什么吗?”
侍者的表情很认真:“我明白老板,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什么都不做。”
“屁嘞!什么都不做?你怎么可以傻到这个地步!要知道会写公文的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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