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他说你不会有事儿,后来是怎么了结的这桩旧怨?”
安华锦扁嘴,“我不过是拉着楚宸去喝了几杯酒而已,就把善亲王给吓的,后来他带着一众府卫找去,我说让他的府卫一起上,楚宸劝住了善亲王,说以多欺少不光彩,后来善亲王听了劝,带着楚宸走了,就这么了结了。”
皇后见她三言两语说完,讶异,“善亲王就这么简单地放过了你?”
“是啊!”安华锦挽着她手臂笑,“善亲王也不是个老糊涂,昨日真欺负了我,今日御史台就能弹劾的他抬不起头来。他虽这三年来跳腾的厉害找我爷爷算账,但若是真欺负了我,自己也觉得丢人。小孩子是小孩子,大人是大人嘛。”
“你都快嫁人了,还小孩子呢!”皇后也笑了,彻底放了心,“善亲王是不糊涂,你和楚宸打架,是小辈们的事情,他出手拦了兵部的折子欺负你,已是丢了身份,如今再对你大打出手,的确丢人。”
安华锦点点头。
皇后拉着她的手又将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可见到你七表兄了?她怎么没与你一起?”
“我也不知道,他大约有别的事情。”安华锦摇头。
皇后颔首,关心完最关心的,便开始迫不及待地问起昨日赏花宴,“你昨日可见了顾七公子?可还满意?据说顾七公子给你画了一幅画作,如今收在陛下手里,我还没见着,你七表兄昨日在陛下那里见到了,说画的极好,不愧是出自顾七公子的手笔。”
安华锦头疼,“顾轻衍有毛病。”
“嗯?”皇后看着她,顿时紧张地想歪了,“顾七公子有什么隐疾不成?”
安华锦:“……”
她看着紧张的皇后,默了默,觉得她若是趁着姑母误会的空挡抹黑顾轻衍,用这个来悔婚,是不是实在太小人行径了?
她咳嗽一声,改口解释,“不是,是我说他趁着我睡着,偷画我画像,还不让我知道,不是脑子有毛病吗?”
皇后松了一口气,嗔怪地看着她,“你这孩子,吓我一跳。天下多少人想求顾七公子一幅墨宝,求而不得,偏偏你,得了便宜还骂人家。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安华锦:“……”
被他偷偷画了画像,用来给长公主和陛下促成婚约,怎么成了她得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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